只是现在她要她跟她的兄弟一块儿伺候她,简直不可理喻!
他与徐家人,那是彻彻底底的君臣关系,要堂堂帝君跟臣子共侍一妻,简直、简直欺人太甚!
他当然知道他要是有骨气,现在就该潇洒地袖子一甩转头就走,可他这么走,这女人回头会再来哄他才怪。
天寒地冻的,她巴不得不用进宫,巴不得天天腻在丞相府的温柔乡,他不主动用点法子留住她,只怕是十天半月都看不见她影子。
他恨极了这女人对他的不上心。
可却偏偏……又一生都割舍不下。
皇帝低下了头,红着眼尾哑着嗓子低声道:“我留,我留还不行吗?你对我好一点会死吗?你这女人真真没有心 ……”该文档来自6巴4午764久伍
哎哟哎哟,这可爱劲儿的。
徐笙看着这男人委曲求全的模样,心里都笑得打滚了。
皇帝陛下还是这种时候最可人喜欢。
她抿嘴偷摸笑了笑,趁他陷在小情绪里没反应过来时一把将人拦腰抱起,吓得他连忙护着肚子搂住她脖子。
“你干什么?!碰到肚子了怎么办?”
徐笙没好气地翻个白眼:“哪儿那么娇贵了?真要掉早被我日下来了!”
粗俗!俗不可耐!
他黑着脸,气呼呼地被她放到床边,这才看清徐大公子的床竟然不比宫里的小,这一看便知是谁的喜好手笔,更是又忍不住瞪她一眼。
徐笙早习惯他这一天到晚莫名其妙的瞪视了,反正这人有点什么就爱瞪她,她才懒得深究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为臣的才要去揣测君心,为妻的可不惯着他。
她把人放好,回头就爬回里头去抱她的亲亲大哥了,气得男人在后边只瞪眼,不敢冲她发火,只能跟着迁怒他无辜的户部侍郎。
徐子容没徐笙那么好胆量,他到底为人臣子,对帝君自然敬畏,虽说有妻主在,他知道凤长歌不能拿他怎么样,他也一样,不是第一回顺着妻主的恶趣味,跟家里的兄弟、甚至父亲一块儿他都习惯了。
只是这会儿要在天子眼前宽衣解带,非但要露出最不能示人、只能让妻主看的孕肚,一会儿指不定连在妻主身下情难自已的模样都被瞧见,只这么一想,徐子容便羞愧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妻主……别、别全脱了……”
他挣扎着想护住最后一层遮羞的里衣,可他的女人跟铁了心要打碎他的所有羞耻心似的,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一把扯开他的胸襟,掐着他肥软的奶儿便把玩起来。
“你少管他,你瞧你都湿成什么样儿了?”
“呜……”
怎么可能不管啊!!
他都不想说皇帝的眼神都快把他烧了,光是他那羞人的奶子被称得上陌生的人瞧见,他就已经想用枕头将脸捂住了。
他三个孩子都是他亲自喂养的,或者说院里的兄弟每个都舍不得孩子离身,白日里都亲自哺乳,只有夜里要伺候人了才送去乳母身边。
也因此他的胸部如今早就看不出几分男人的模样了,肥软挺翘,尤其是两颗奶头,肥大得不像话,终日像两颗熟透的枣儿似的挂在胸口,不止要哺乳孩子,还时常要喂给他那孩子心性的妻主。
倒不如说,她吃的奶指不定比孩子还多。
这一点院里的兄弟都深有同感,孩子到月份了就丢去断奶,剩下的便全喂她嘴里了。
这些年让她吃惯了,两个人时随时扯开让她吃一会儿倒也都没什么,但现在……
徐子容开始后悔没把这两人一起轰出去了。
她不止掐着他的奶,将他整个奶头掐起来啃着吃,还不肯省这点时间,这会儿手就已经摸到他穴儿里了。
帝君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黏糊糊地抱在一起要直入正题,穴儿都已经让她弄松了,更别说他现在孕期,正是饥渴难耐的时候,腿根更是湿得不能看。
这一点,想必正在床边坐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