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软的奶子坠着红枣似的肥嘟嘟的大奶头,没有女人的手捧着,便会随由着重力色情地往下坠,散发着熟夫独有的勾人磁场。
可美人从来不是只有年轻俏嫩才能叫做美人,美人不管是什么年纪,什么状态,美人就是美人。
这雪白丰满、连发丝都散发着温柔气息的男人,到什么时候都是徐笙眼里的天菜。
她另一边手也钻了进去,将另一只奶子也捉住,熟练地把玩揉捏起柔软的奶子,他正是奶水最多的时候,轻轻一揉就能揉出奶来。
但徐笙并不急着去吃,而是抬头去咬男人的嘴儿。
“平时总说我不亲你,这会儿倒是自己睡得挺香。”
她轻笑着说了句,又接着贴上去吮咬两片温热柔软的唇,亲了一会儿嫌不够,又空出一只手去压人后颈,让彼此间的空隙彻底消失。
“嗯……”
即便在睡梦中,可对自家女人的顺服依从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本能,她舌头想要钻进去时连半点阻拦都没等到,极乖顺地让她撬开牙关,叫她缠着舌头吃起来。
“唔、咕……”
边被舔着口腔内最敏感的软肉,边被揉着同样敏感的奶子,这具被玩得熟透的身子都不必等它的主人醒来便自顾自地在女人手下动了情。
或者说,它认的主人到底是谁这一点还真就有待确认。
“呼……呼……”
他一如既往的没耐性,亲一会儿就会被弄得气喘不已,本来就软的身子任人把玩,奶水被挤得淌湿胸膛,就这样他也还不见醒。
偶尔来一次睡奸play也不错。徐某人对这些事十分乐观有弹性。
她继续摁着男人亲嘴,咬着他的舌头,截断人一小部分呼吸,右手钻进被子里撩起人衣摆,熟练地摸到身后去寻找温暖的巢穴。
所谓熟夫,就是身子已经在女人身下熟透,不管何时何地都能满足女人需求的标签。
这副从青年时就开始为这做准备的身子,具备着一位年长的人夫所有的优点,它深知如何在讨好女人的同时让自己也快乐,因此时时保持着湿润柔软的状态,像欲绽不绽的花苞,只等着来人轻轻一碰便会为她盛放。
距离上一次两人同房已经半个多月,那还是她抽空回来给他保养喂药时,他半依半拒的时候做的。
那会儿他刚出月子没多久,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孩子也贴身带在身边,不敢做得尽兴过火。
但现在算是养好许多了,那穴轻轻一抠就能塞进去二指,肥软的熟穴如一团融化温暖的脂膏,手指像是陷在了里头,如入春化寒时的泥沼,陷进去便难以自拔。
扩张都不过是形式过场,这些男人跟了她那么多年,就没有哪个说是娇气得必须得做前戏才能上的,他们彼此都嫌麻烦,冗长的前戏远远比不上痛快高潮后的耳鬓厮磨来的缱绻。
她将养穴的药丸放到手指能触及到的最深处,便抽出手来,小心地将男人翻了个身,将他中衣撩上腰间,搂着腰将臀带到合适的位置,扯开腰带就握着已经准备就绪的小姐妹往里塞。
这动作她做过没一万也有八千回,跟脱衣服一样熟练,也不用看,一下都没滑,噗呲一下就钻了进去。
“呜嗯……”
男人下意识地哼哼起来,肉穴被迫苏醒,长久未得到妻主宠幸,这会儿是颇有些不情愿地含着龟头往里吞,一直被碾到中路软处磨了好一会儿,又被掐着奶头逗弄奶孔,这才慢吞吞地晕出些水儿来润她。
剩下的路便一帆风顺,轻松抵达深处,她还有点良心,不至于这时候就要弄人子宫,只亲昵地在那还在疗养生息的入口处蹭了蹭,完了又一改势头,强劲凶狠地拐个弯儿一下钻进了隔壁的结肠口!
“呜、呜啊……不……”
这刺激得美人身子忍不住打起哆嗦来,他含糊不清地叫了两声,腰发着颤,抖得厉害,湿软的肉道蠕动收缩着,严丝合缝地将入侵的巨物裹着,也不知是迎合还是表达对侵略者的抵御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