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默了半晌,虽然她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隐瞒的事,可她并不清楚凤九乔对这事到底有多深的阴影,也不能把握被多一人了解那不堪往事会对这个拼尽全力伪装自己活下去的男人是多么大的打击,可他是自己的男人,这种事她迟早都是要知道的,而且越早知道越好,不然按照她的性子,越晚了解真相只会越愤怒,倒不是怪他失贞,她本来就没有处男情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谁还能没点尝禁果的经验呢,何况人家还不是自愿的,她只是不认为自己能被欺骗的愤怒罢了。
所以她还是点了点头,轻轻地‘嗯’了一声。
男人的眼神瞬间被绝望填满,最后一丝艳气也消失殆尽,他手上猛的一用力,把毫无防备的徐笙一下拍下了床,幸好地上铺了厚毯子,不然这一摔她屁股得开花。
她还没来得及恼怒,就见浑身雪白的男人坐了起来,抖得跟筛糠似的爬到床边捡起刚被丢下去不久的外衣,他颤得厉害,捡了三四回才终于抓起了那件并不沉重的紫色外袍,她瞬间就没了火气。
还是那句话,徐笙这人没别的优点,只是对自己的男人特别有耐心,尤其是这男人还惹人心疼的话,她当场就化身圣母玛利亚。
她认命地从地上站起来,重新爬到那张大床上,伸手一把抱住了正手软脚软地努力给自己套衣服的男人,果不其然挣扎的厉害,差点没给她肩骨拍碎,她没得办法,只好换个姿势抓住那两只快捶死她的手把人重新摁到床上。
“你想打死我么?”
少女的语气温软而无奈,眼神依旧火热,凤九乔只感到自己眼眶一热,喉咙像被打了一拳似的胀疼酸涩,他被逼着直视她的眼,没有从里头看到半分鄙夷或厌恶,他的心涨得像要炸裂开,这些年所有的委屈和夜深时的痛苦都不听他的指令全自顾自的化作泪水奔涌而出。
他不知为何就想去依靠她,想要信任她,想要告诉她自己的委屈,告诉她这些年他有多疼多难熬,可他开不了口,到了嘴边反倒只能说出一句:
“我脏…”
他朦胧中看见了少女露出‘我都被你气笑了’的表情,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她一把捏住了下巴,她有心惩罚他,捏着的力气不小,这会儿让他感到生疼。
“谁说你脏?你自己说的?你是本小姐挑的男人,人现在就是我的,你要说自己脏还得我同意了才算的不是?小可怜见儿的,给委屈成这样,我都没说什么呢,你就急着将我推开,把我摔得够呛,这会儿你倒哭上了,休要再哭,我爱极你这双眼,给哭肿了就不叫你给我生孩子了。”
她低头去吻他湿润的眼睫,又去咬住人的唇猛嘬,好不容易才让人脸上又恢复了些许红润,这会儿人泪眼朦胧地看着她,眼神变化得极明显,徐笙甚至毫不怀疑这厮心里已经给她托付终身了,她哭笑不得,虽然趁人之虚有点卑鄙,但反正是她的男人,甭管什么手段猛哄好就成。
凤九乔这会儿紧紧搂住她不肯撒手,哭得抽抽噎噎的徐笙都怕他背过气来,虽然美人落泪确实我见犹怜,但她从来都不想看到自己的男人在除了被她肏哭以外的任何情况掉金豆子啊!
终于好声好气的哄了老半天,徐笙口水都要说干了,娇气包才终于好不容易止住了泪,眼眶哭得通红,这会儿倒是伸手捂住了脸,徐笙这下是真被他气笑了,伸手强硬的把人扒开,露出一张满是泪痕的脸。
“这会儿倒是知羞了?早干嘛去了?感情我是专门跑一趟来哄你这娇气包的?”
这会儿男人已经完全对少女敞开了心门,褪去了所有伪装,听了她的话,便哭唧唧的把脸蹭进她的颈窝,哼哼唧唧了半天软声软气地道:
“我错了妻主…奴儿这就伺候您…”
他的手顺着摸到了她因为长时间平静已经半软的胯间,极有技巧地撸动起来,加上徐笙听到他那自称登时刺激得头皮发麻,鸡儿很快就又雄起了。
男人这回显然是真动情了,徐笙这会儿往他臀间探去一下就蹭了一手的水儿,穴儿这会儿也温顺地张开了口,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