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把美人弄得吟哦不断,浪水儿一股股地往外涌,想给这骚货打种盖章的心情愈发强烈。
她抬起男人一条长腿,将人侧翻过来,岔开腿坐在人另一边大腿上,腰装了马达似的恨不得将那男逼肏烂,男人的肉穴对她极乖顺,任由她如何钻弄都配合地紧裹着吮吸,他从未如此情动地投入到一场情事,也从不知被心上人占有是如此神仙快活之事,这会儿妖艳的男人已经浑身湿透,乌黑的长发黏在脸颊手臂后背,舌尖依旧吐在外边,活活一副被肏透的妖精模样。
“给小母狗的骚逼打种好不好?以后只做我一人的精盆。”
男人本就昏沉的脑袋听到那含着笑的声音喊了他个骚名,他被肏得如今脑子里就被‘小母狗’‘打种’‘精盆’这几个词给占据,他丝毫没有被羞辱的悲愤,反倒兴奋地抖着鸡巴喷了几股清亮的水儿,他喘着气,浪叫着回她,穴儿夹得愈发紧,骚肉每一寸都是她给予的快乐:
“好…啊啊啊…!求…求妻主给小母狗打种…给小母狗的骚逼灌精…给妻主生崽子…咿呀!求妻主将小母狗的骚逼穴肏成精盆吧啊啊啊!!!”
记忆深处熟悉的被爆发的感觉被唤醒,肉穴下意识地开始强烈收缩,将鸡巴根部死死箍住,软肉夹得死紧,似乎要将每一滴精水都锁在腹中,可她的量实在太大,他的手掌紧紧贴着小腹,一直感受着那处慢慢鼓起一个软软的弧度,他腰臀止不住地抖,癫狂地感受着这漫长而有力的打种灌精,仿佛他真的是一只正在被公狗压制着受精的母狗,努力锁着逼穴才能不让珍贵的精子流失。
她终于慢慢停下了灌溉,男人颤巍巍地松了口气,他腿间的肉根早在被少女灌精的那一刻就已经又喷出一大股水液,如今可怜的软成一团蜷缩在雪白的腿根。
可她似乎并没有要退出半分的打算,反而一直动着腰让鸡巴在男人逼穴中作怪,他被弄得腰眼儿酸软,忍不住地吟哦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