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最激烈的还是本人,清冷的玉面公子被这小动作刺激得猛地拱起了腰,两腿一岔屁股便往上抬了半尺,徐笙听见了那拼命忍耐住的尖叫,也察觉了男人绷得越发明显的肌肉,但被侵犯的肉洞却再也绷不起来,软软的包裹着她的手指,乖顺地让她肆虐。

徐笙抬起空着的手摸上男人的腰侧,顺着线条完美的腰线上下来回抚摸,她的手坏心地往上一抠,美人立即就失了力气,脱力地将腰臀落回床上,陌生的快感让陆清河感到害怕,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握住了徐笙搭在他腰间的手,男人饱满的胸膛有些急促地起伏着,徐笙爱极了他此时那从冰潭化成春水的眼眸。

“别怕,都交给我,你只管放松享受,妻主疼你。”

她扣了扣他手心,随即挣开他的紧扣,顺着人鱼线滑到小腹,出其不意地握住了美人已经被忽略许久的鸡巴。

“呀啊!”

美娇郎彻底投降了,她的那句‘妻主’已经彻底驯服了他,以至于她温热的小手才刚碰上胯下那阳物,还没来得及动作两下,他便放浪地抖着腰臀泄了精水,一股股地喷溅在自己胸腹前。

他只觉着自己到达了从未企及的极乐,浑身都像浸在了温水里一样无力又舒爽,甚至眼前都有些发白,最后的羞耻之心驱使他抬手挡住了眼,即便明白这不过是掩耳盗铃。

第一次在别人手里达到高潮,而且那是自己倾慕的女人,陆清河光是缓神便缓了许久,等他意识回笼时,眼前便是一张放大的俏脸,她下巴枕在他锁骨下,眉眼含笑地望着他,陆清河便这样直直撞进她眼底的深渊,被那抹温柔吸去了魂魄,以至于都忽略了唇上的柔软和舌尖的挑逗。

他痴痴地凝视着眼前的女人,两手不知何时已经搭在她颈后,她的手指也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他的穴儿,改为绕到后方捧住他的臀,熟悉又陌生的火热到了他臀间,蹭着他已经滚烫瘙痒的男穴,他知道那是什么,却已经记不得羞赧,反而主动抬起腰臀向她贴近。

“妻主,要了我罢…”

一而再再而三 被肏熟的高岭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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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有鸡鸣不断,天边开始微微擦白。

银炭在盆里烧的红旺,发出清脆的火花迸裂声,檀木架床垂着青色帘帐,浑间屋里都是清一色的低沉木色,摆件也无不是字画瓷瓶,任谁看了都只觉着是哪位端正规矩的学士卧房。

若不是那无意露出账外的一双修长玉腿泄出几分春色,谁能想到直到方才这古板无趣的屋里还回荡着不绝于耳的淫声浪语,以及激烈的皮肉拍打声。

徐笙仰头灌下小半壶凉水,含了一口转身走回床边。

抬手掀开一侧流苏,那隐匿其中的春情便再也无处躲藏。

莹白如玉的修长男体横陈在藏青的被榻上,形成极强烈的视觉冲击,男人微微侧躺着,一双线条完美性感的长腿交叠着,小腿垂出床外,大腿根形成微妙的交错,若有若无地掩住了那真正引人遐思的交汇处,浓密墨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同被褥一起将那人衬得像玉一样白透。

但最叫人口舌发干的,仍是男人那谪仙般的容貌,此时冷傲的仙子好似无意食了人间烟火,尝了世间极乐,不仅一双素日如同镇了冰般的桃花美眸化成满潭春水,就连那端了二十余年的冰块儿脸都染满了情欲的红,形状姣好的薄唇再抿不住,红艳艳地微张着轻喘,细看甚至能发现那嘴角落下的一抹晶莹。

这哪里是那叫胡人闻风丧胆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神武大将军,分明是个让人养在院儿里头玩弄透了的美娇郎,若说这张玉面板正起来,显出那高岭之神的气场威压,倒还是个叫人不敢抬眼多冒犯一下的修罗鬼,但若是这样一张美郎君的俊俏脸染上了春情桃色,试问谁人见了会不生出些龌龊的念头?

反正徐笙自认是做不到,别说他是被操透操服了,这男人就是什么都不干,穿着那身或是白衣或是将袍立在那儿,她心里便能生出十个八个让他合不拢腿的想法。

她坏心地在男人还微微发颤的臀上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