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儿受了不少气,她定是要一一在这男人身上讨回来的。

虽然这嘴穴日得也挺舒坦,但到底不能全根没入,剩下半根在外头晾着也怪难受的,于是她又挺着腰插了一会儿便将鸡巴抽了出来。

“唔哈…”

太子就像濒死的人重新吸到新鲜空气一般,别过头拼命咳喘,嘴角下颔还满是亮晶晶的涎水和她的鸡巴水,一张漂亮的薄唇又红又肿,明眼人一看就晓得太子殿下是经历了什么。

徐笙贴心的让他缓了缓,但很快就又挺着鸡儿将水淋淋的龟头怼到他脸上,在那连半分瑕疵都寻不出的玉面上留下一圈圈淫靡的水痕,凤长歌闭着眼咬着牙不做声,任由她对自己为所欲为。

“含着龟头,仔细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