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笙不含糊,刚进去就伸手扯他裤子,他哪里还能不懂她的意思,可事到如今就算他说不可徐笙也不会搭理,他只有服从这一个选项。

“妻主…”

他攀着她的肩,俊脸染上薄红,半推半就的顺着她除下了半边亵裤,她的手便极熟练地从他赤裸的腿间钻了进去,昨夜她正也在他房里,两人自然是胡来了一夜,就连睡时都含着她那根,于是这会儿他那穴儿还松软的厉害,她三两根手指轻易就搅了进去,像化开的脂膏一般缠上她的指尖,平日比常人要紧致干涩的软肉像是化成了水,翻搅几下便让入侵者沾染上了湿意。

“相公可是在小姐们心里都种了蛊?”

她酸溜溜的这么一说,他脸上反倒带上笑,弯着一双含着魅色的凤眼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随后便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蹭上她的唇。

徐笙的嘴唇在秋日里显得有些凉,而徐子瑜的唇舌又湿又热,黏糊糊的缠上来将她都弄得似乎要烧起来,生完孩子后他的身子就比从前更烫了几分,被他抱在怀里时就像浑身贴在个暖炉上似的。

“小坏蛋,你明知我心里只有你,再说…我也不晓得她们怎么就要凑上来,从前都不敢看我的。”

“瑜哥生完小玉儿,整个人都软了,便叫人觉得好亲近了许多。”

她边说着,身下已经将鸡儿塞进了他臀间,龟头滑了几下找准位置,往肉穴里塞进一小半,便抱着他的腰臀将人生生往下摁了下来,像铁楔一样凿进了男人绵软的穴里,直直顶在了他藏得隐蔽的宫口上。

“哈啊…唔…我…我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