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到案几底下,看准他不能反抗,竟在众目睽睽下扒光了他下身,开始亵玩他的阳具男穴,他那刚出月子没多久的穴哪受得了她半分挑逗,很快就湿嗒嗒的软在她灵巧的指尖下。

这会儿她还理直气壮地调戏他,实在,实在无耻!

然而徐笙早就习惯了他的嘴硬穴软,丝毫不将他的‘凶狠’放在眼里,她从案几底下钻出来,站在男人腿间,一把勾起他的膝弯将人往身下一拉,直接就让男人上半身仰躺在了椅上,她抽过旁边的软枕垫在他腰下,往前推开他的腿弯,让那湿漉漉的屁股翘起来撅到她胯间。

她极轻挑地伸手颠了颠男人垂贴在会阴上鲜红饱满的精囊,指尖像是在检验一颗水蜜桃是否合格一般在那红得要滴血的饱满会阴上滑动戳弄许久,在男人带着哭腔的嘶哑求饶后才大发慈悲似的将手滑到最后那湿软的穴上。

徐笙眯眼盯着他的下身阴部,像是在审视一件满意的杰作一般,带着自豪与欣赏。

饶是凤长歌这样的钢铁直男,就算他有着一个天生不适合挨操的屁股,在经历过她两年的不断耕耘,尤其是用这个屁股给她生过两个孩子之后,哪怕他那长得是个针眼也都已经被操开操熟了。

太子殿下起初连一根手指都吞得寸步难行的浅色屁眼,如今由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熟透的骚气,湿软艳红的肛口微微翻着一圈嫩肉,微微张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洞,仿佛会散出热气一样,说是糜烂也不为过,这个生育过两个孩子的肉洞,最终也成了她专用的逼穴,服侍她的鸡巴,吞下她的精子,为她生儿育女,每一条都比这个洞原来的作用重要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