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瑜闻言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拧着漂亮的眉,眼神中竟带上几分屈辱:“我变成如今这样,也不知有几分是拜姑娘所赐!”
这种恶人游戏他们已经玩过许多次,徐子瑜早已摸透了这女人的恶趣味,他虽然也不排斥同她有这种闺房之乐,但这人着实恶劣得过分!然而就算他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满,嘴上也不敢说,因为徐笙这狗人向来就是有意见你尽管提,反正我一个都不听。他的选项从来只有‘配合’和‘配合’。
在他这短短腹诽期间,他已经被解开了大半衣衫,在春日的暖阳里露出大半个冷玉一般的胸膛,包括形状美好饱满的胸乳腹肌。
女人的手从衣襟伸进去包住一半柔韧的奶肉肆意揉捏搓弄,他喉间发出一声按捺不住的低吟,但很快就迅速憋了回去,男人向后背靠着柱子,紧紧抿着樱色的薄唇,垂着纤长的眼睫看着她在胸前的动作,她的手法熟练的可怕,竟能将他一对男人的胸肌揉出了女人的乳房的感觉,那两团肉像是要从她手底下烧起来一般。
“公子这双奶儿长得极好,像是天生长了来给我玩儿似的。”
他羞愤地驳斥:“你休要胡言,我是男人,怎会有…奶…”说罢竟还挺了挺胸膛微微使力让两团乳肉蹦出些硬度来,生生使奶子又饱满了几分,雪白莹润的奶肉直接从女人指间溢了出来。
她见状眉毛一挑,手上动作改为用指节夹住乳肉顶端两颗红艳饱满的奶头,嘴里吐出的话语淫秽又恶劣:“哦?那公子倒是与我说说看,这若不是奶子是什么?难道公子要说这是寻常男子的胸膛吗?这样又大又红的奶头是男人会有的吗?照我看,就算是哺乳期的妇人都比不上这奶头一半肥厚!”
她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毫不手软,从乳晕根部就紧紧夹起,让两颗有小拇指节高的乳头极色情地凸起,她用拇指恶狠狠地揉捏挤压着,将原本圆润的肉粒在她指尖被反复挤成薄薄的肉片,或者飞快弹动着指尖让他脆弱的肉粒在上下翻飞,这样粗暴的动作让男人的奶头又鼓胀深沉了许多,这下变得就更像是她口中哺乳期的妇人了。
“呜…你别…轻些…疼…轻些弄…要被你拧下来了…”
他终于是忍不住了,颤巍巍地碰上她的手,试图将已经充血得像颗成熟的葡萄似的奶尖从那纤细的指尖解救出来,然而他自然是注定失败的,清贵端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软色。
男人俊美的脸上不只是因为疼痛还是什么原因,终于染上了几分艳丽的红,刚刚被她顺手扯开的墨发垂在颊边,懒懒地搭着几缕在肩上,衬得人更加肤白如玉,俊美不凡,这样的男人露出这样的神情,却是因为被女人揪住了奶尖,那隐忍羞愤的眉宇,紧抿的红润嘴唇,乍一看倒真像是被逼良为娼的可怜贵公子,若忽视他岔开的腿间那无法掩饰的鼓起的话,一切都显得那么理所当然。
徐笙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便似笑非笑的往那处瞄了两眼,这会儿倒是主动放开了一边,让可怜肿大的奶枣弹回原位,却也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被蹂躏过的惨样,这手迅速地在他试图抬腿夹紧前握上了那团鼓包,他终究晚了一步,反倒将她的手禁锢在了腿间,更显得是个欲求不满心口不一的娼妓。
“嘴上喊着疼受不住,却又当着我眼皮底下翘起鸡巴,若说公子这不是要欲拒还迎的勾引我,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
徐子瑜被她这样一番折腾弄得浑身燥热,身后那被淫欲浸透习惯的肉穴早已在她出口挑逗时就痒得发麻发烫,他不想再玩这无聊可笑的游戏,只想赶紧被她拉开腿满足。
他伸手搂住她的后颈,凑过去用抿得湿漉漉的唇蹭她的嘴角脸颊,最后凑到她耳边,用她最受不了的沙哑低沉带着些许哭腔的男音道:“妻主…别欺负我了…快日日我吧…我那逼穴已经痒得受不了了…”qu}n①﹞10⑶㈦,⑨六,⑧二意
果不其然她默了半晌,反手就扯着他将人甩到了旁边架着的琴上,琴弦发出一阵沉闷的混响,徐子瑜跟着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被下身突然的凉意吸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