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不打算动用自己的压箱底钱,接下来的一周里她会更努力多做点吃食拿去卖。

她跟李忠道了别,小心翼翼地骑着车回河子屯了。

……

趁着不用干活的这两天,贺松柏捡了满满一屋檐的柴垛,又粗又厚,足够烧上一个月。又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把一整周要用的柴劈得细细的,好烧。

贺大姐见着弟弟洗了全家人的衣服,又单独洗了赵知青的衣服。

连拦着的念头都没有了。

她用新劈的柴火煮好了两大桶猪潲水,挑出去喂猪。

刚走到牛棚,她的脸色顿时褪了血色。

“啊呀咿咿呀呀”

她连忙上去牵制住人,村里那几个爱闹事的小青年对牛棚里住的知识分子拳打脚踢。

“哑巴,走开!”小青年不耐烦地把贺大姐推搡到一边。

“这个腐败分子居然还藏钱哩!你帮他,你是不是也是同伙?”

贺大姐惊恐地摇头摆手,她眼见着知识分子口鼻流血不止,抱着腿蜷缩在草堆里不反抗也不屈服,默默地承受着。

贺大姐慌忙地回家找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