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
“你先别担心,是太子宫里的人告诉我的,只有我知道,皇上他不知道。”容玥安抚顾越泽,“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越泽犹豫着不肯说,他觉得自己太蠢,说出去丢人。可在容玥一再追问下,他还是低着脑袋小声讲出前因后果。
“都是容钰害我,他让人刺杀我,还给我下套!”
容玥心道果然如此,他就知道容钰不会善罢甘休。
“太子殿下怎么说?”
“殿下让我去给容钰赔不是。”顾越泽恨得眼睛通红,像一头发怒的牛犊,“想都别想,一个废物死瘸子,也不看看他自己配不配!”
顾越泽骂了一通,见容玥垂眸不语,便去拉他的手,“怎么了二郎?你也觉得我该去赔不是吗?”
容玥摇头,眉间溢出浓浓的担忧之色。
道歉是没有用的,他知道容钰的心有多狠,多毒,连亲生父亲都不放在眼里。谁要是伤了他,他必定千倍百倍的还回去,怎么会是一个道歉就能解决得了的。
或许太子想的是,让顾越泽把样子做出来,也好不被旁人抓住把柄。
可他们与容钰之间,早已是不死不休的局面。旁人的喉舌会成为容钰的利剑,只怕不出几个时辰,顾越泽犯下的事就会被添油加醋传满京都了。
更何况,他不想看见这般骄傲的顾越泽去向容钰低声下气地道歉,那会毁了他心中意气风发的小将军形象。
顾越泽高兴地抱住容玥,“二郎,玥儿,我就知道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我当然是站在你这边的。”容玥将脸搁在顾越泽肩膀上,低声喃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和容玥猜想的一样,有关顾越泽的所作所为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快地在京都传开。
隔天早朝,便有官员提起此事,称顾越泽飞扬跋扈,仗势欺人。甚至连容钰与顾越泽的对话都复述了出来。
当听到那一句“边境百姓将镇远将军奉若神灵,供奉金身”时,众臣一片哗然。
这位官员表面上是叱责顾越泽,其实明里暗里指向的都是镇远将军。经他一言,其他朝臣也纷纷参奏,表明镇远将军有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