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过太阳的毛毯包裹住,温暖又柔软,简直要沉溺在卫京檀的眼睛里。

容钰双手按着卫京檀肩膀,直起身子吻了上去。

卫京檀张开双唇迎接他,回吻他。两条修长的手臂在容钰后背交缠,越箍越紧,宛如藤蔓般将容钰束缚。

容钰单薄白皙的骨肉被向里挤压着,在脊骨那里形成一小条可怜的凹痕。他几乎要被卫京檀绞得窒息,口中津液和呼吸也被一并掠夺。

但他对一切甘之如饴,甚至更用力地拥抱回去,他从没感受过如此幸福,他想要永远地死在这里。

容钰力竭般躺在一堆尿液和精液之中(控射,憋尿,失禁)

浴室里回荡着激烈的喘息和水声。

两人吻得动情,容钰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卫京檀炙热有力的怀抱里,身体里的寒凉被尽数驱逐,化作燥热的因子流窜在四肢百骸。

他不得不用手臂圈住卫京檀的脖子,上半身竭力往上挺,否则便担心落入水中。

卫京檀搂着他的腰,用力吮了一下容钰的下唇,发出“啵”的一声。容钰沉溺在唇舌交缠的快感中,下意识探出舌头,痴痴地追逐卫京檀。

卫京檀勾着唇,一下一下挑逗地舔着容钰的舌尖,再轻轻亲一下,一触即分。然后戏谑地看着容钰为了他张开嘴巴,软红的口腔里舌头不安又渴望地抖动,跟逗小猫似的。

“啪”回过神来的容钰很快赏了他一个大耳光,目光不善地瞪着他,“皮子又痒了?”

卫京檀舔了舔嘴角,掐着容钰的腰往身前一按,那根勃起的硬物正正好好抵住容钰的肉缝,笑得痞气,“痒,痒死了。公子给我治治?”

容钰抓着卫京檀项圈往前一拽,殷红的嘴唇翘起冷酷弧度,“下面痒是病,割了吧。”

“那可不行。”卫京檀挺腰,鸡巴擦着容钰屄缝滑过,下流道,“把它割了,往后公子就该痒了。”

容钰嗤笑,嘴角一扯,刚要开口,立刻就被卫京檀捂住。卫京檀都不用听就知道小少爷这张嘴要吐出什么刻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