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听到她们发生亲密关系还要难受一万倍。

既然做不到旁观她的幸福，那就只有抢。硬的，软的，明的，暗的。不把所有他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全用一遍，谁也不能让他放弃。

昨天回去，他甚至后悔过没有硬下心做更多。

那个人能亲，他们也可以亲很久不是吗？

她也情动了。

那个人能做，他们为什么不可以？

他一样能让她快乐。

“你别这么看我。”

到了学校门口，她实在忍不住了。

他有完没完，眼睛跟粘她身上似的。

她说罢就要下车，被程亦一把拉住手腕，他面色平静，堂而皇之叮嘱司机，“快考试了，吴叔放学就过来吧，她以后不在学校上晚自习。”

“？”虞邈睁大眼睛，几乎要骂人了，他这话什么意思？还指上她家司机了？

“吴叔，你别听他的。不用来那么早，我上两节晚自习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