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等她缓了会儿，见她呼吸匀了才轻抚着她小脸，又要吻下来。

她还是推了推，不自觉撒娇，“不亲了行不行？”

程亦啄了啄她的唇，“再五分钟……”

这样满打满算二十分钟，在他心里真正的底线之上。

她撅撅唇，有点不满，但想着和定下的三十分钟比已经好太多，就没再说什么，他还要吻就接着，尽量启唇回应。

只是吻着吻着不知怎么他呼吸突然就很重，再亲下来也猛烈很多，她不知道发生什么，只能尽量安抚他，摸摸他后背、脖颈，手指穿插进他发间轻抚，让他温柔一点，别太失控。

或许是她的安抚起了作用，他再探进来果然轻柔许多，只是身上越来越热，喘息也更重，唇舌勾缠间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程亦……”她大致明白了，又想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