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给出的反应很是直白,被何晏君捻着奶尖捏揉拉扯,他情难自禁急喘出声:“啊……”

谈忆雪不敢相信自己会发出这种声音。

快意一阵阵涌来,他以手掩面咬住指节,却压抑不住唇缝中溢出的低哑呻吟,心中带着一种得偿所愿的酸涩甜蜜,他挣开了下半身的绸裤,浑身不着一物,将修长的双腿挂在何晏君的腰际,祭献般任由眼前的男人触碰自己赤条条的身体。

药劲的影响愈发明显,何晏君呼吸愈发沉重。

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上带着些淡淡的烦躁,眉心间的红痣衬得何晏君更加妖异,他黑沉沉的瞳仁中风起云涌,耐性已经所剩无几,急急挤入谈忆雪的双腿间,要叩门问路。

何晏君粗喘着撩起衣摆,细指解开绸裤。

高昂的欲根早已又胀又痛,从顶端渗出黏腻的透明腺液,温热的掌心抚弄了几下,他握着饱满油亮的蕈头抵在穴口戳弄,在臀缝间的尾椎骨处拍打得啪啪作响,尝试着要操干进去。

谈忆雪的眉头紧锁,深呼吸了几下缓了缓心神。

他配合着放松身体,初次承欢的后穴太过紧致,纵使因情动淌出些湿滑的水液来润泽,肉刃挤入紧窍的动作还是异常艰难,戳刺了半晌才堪堪挤进一点,滚烫狰狞的欲根要破开桎梏强行进入,何晏君的指掌用了极大的力气,在腰侧掐出了清晰明显的指痕。

垂泪的红烛燃尽,眼前忽地陷入一片漆黑。

“呃、嗯啊……”痛苦的神色浮在脸上,谈忆雪眼中蓄积起一片水雾,嗓子里发出一声哀哀的喘息,却突然死死咬住自己的指节。

撕裂性的疼痛从敏感部位传来。

发丝黏腻在满是薄汗的脸上,谈忆雪因这疼痛浑身一抖,昏暗的卧榻间,只有雪色映衬出的一点光亮,他的声音不自觉露了些哀求,呜咽着开口:“……慢,慢点…… 呃、主君……求主君怜惜……”

淡淡的血腥气在鼻尖浮动,插入的过程十分艰难,欲根卡在不深不浅的位置难以动弹,二人都感觉不太好受,火热的内壁死死紧绞茎身,亟待发泄的性欲冲击着何晏君的身体,被药性控制的大脑比从前任何时候都要兴奋。

爱欲与难耐来回拉扯,眼中的湿意沾满了睫毛。

何晏君当了几天病秧子,扮可怜的伎俩愈发炉火纯青,看起来竟然脆弱得格外招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