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太湖石后忽起一阵穿堂风,风过廊下卷起几片红梅,落在晏临渊玄色大氅的毛领边,鼻尖似乎能嗅到东苑飘来的沉水香,晏临渊剑眉微动,提膝便要继续往暖阁去。

晏献仪心中莫名生出一丝不悦,竟不愿让晏临渊前去打扰主君的闲情逸致,他倏然抬眸上前一步,侧身挡住了晏临渊的去路,襟前的赤金螭纹在日头下熠熠生辉,他轻声问道:“父亲怎地突然归京?可是要往东苑去?这个点主君还在小憩,恐不便相见……”言未毕,已随口找了个理由,要引着晏临渊往书房去。

随着二人走远,暖阁的窗内传出拨弄瑶琴的乐声。

“主君要听什么曲儿?”严玉峥半裸着身子端坐在案前,脸上的羞意无所遁形。

一对翡翠耳铛,正悬在严玉峥的奶头上摇摇晃晃。

何晏君懒散地仰靠在雕花椅上,一条腿曲起,随意搭在凳面上,宽松的衣摆随着动作滑落,露出一截修长的小腿,如冷玉般的肌肤在日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他将赵时郁拥在怀中,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闲适:“本君是商贾出身,未曾习得琴棋书画,更不通音律曲乐,你拣那擅长的来奏,好叫本君开开眼界、长长见识。”

说这话时,他唇边带笑,透着几分直率坦然的天真烂漫。

如墨的发丝自何晏君肩头垂散而下,几缕碎发随意搭在额前,额间一点殷红小痣鲜艳如血,衬得那张如玉的面庞愈发清俊,还平添几分妖冶之气,何晏君湿热的呼吸拂上赵时郁敏感的耳肉,他懒散地把玩着指间的乳肉,玩得白皙肌肤渐渐发红发烫,遂两指捻上赵时郁的奶尖儿,不轻不重拉扯了几下。

“疼……”赵时郁温热的身躯霎时软在他的怀中。

何晏君的手臂撑着他的身子,垂首与赵时郁脸颊相贴,不紧不慢捏了一会儿奶肉,才用细腻的指腹抵上乳尖儿,微硬的指甲轻轻搔刮着红肿的艳色,偶尔抠弄几下奶孔,打趣儿的话随口而出:“这处怎么不见大,若是以后有孕要如何喂养?”

连番抓揉之下,白皙胸口都被揉得一片嫩红,赵时郁的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阵阵呜咽,他未料到何晏君仅仅用指上功夫,也够轻而易举调引出爱欲,敏感的乳肉难以经受玩弄简直太不经亵玩,赵时郁胡乱呜咽惊叫往何晏君怀里躲,奶尖儿越逗越涨,避之不及又容易沉沦的快意一路冲上脑海,痒得难以自持,小幅挣扎起来:“主君……哈啊……恐怕是主君揉得还不够多,嗯……自然不见大……”

何晏君低声闷笑,故作惊讶:“原是如此?”

掌心的嫩白滑腻从指缝中溢出,何晏君的不停抓揉着,手上的力道导致乳肉都变了形,平缓绵长的呼吸挨着耳畔,他颈边垂散的碎发拂得赵时郁脸颊微痒,赵时郁不断侧首抬肩想闪躲热息,只是被死死搂在怀抱里,根本逃不脱身子难以宣泄的躁动,还被一巴掌突然扇在胸膛上。

“啊!”赵时郁被这突如其来的掌掴打的惊呼出声。

柔韧的奶肉上立刻出现了清晰的指痕,他浑身一颤。

“竟然要怪本君了?”何晏君似嗔非嗔,拉扯着赵时郁的奶尖儿肆意玩弄起来,红肿的乳粒微微刺痛,被拉扯着高高拎起,赵时郁不得不随着何晏君的动作送出胸膛,饱满的胸膛被拽成尖尖的形状,疼痛难忍的刹那间,何晏君又突然松手,软绵的乳肉又回弹出微微颤抖的乳浪。

拉扯不仅没能缓解赵时郁的肉欲,还将他弄得愈发难耐,他只好急急开口求饶:“主君……呜,是……是奴的错……”

何晏君的手掌沿着紧实的小腹探入腿间,赵时郁下意识紧紧并拢起双腿夹紧,大腿内侧软肉稍丰腴,何晏君的掌心手背皆是软绵的触感,胯下的花穴被薄薄的寝衣遮掩着,竟然已经被浸润得发湿,何晏君隔着绸裤叩门问路,熟稔捏住花唇一扯:“刚刚才喂饱你,这会儿可是又想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