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君修长的五指陷入谈鸣玉的发间,主动按着谈鸣玉的后脑勺挺腰,要操开紧窄的喉咙进得更深一些,顶端被未经人事的喉口包裹得舒爽无比。
湿润的口腔无法自控地吮吸着,谈鸣玉从被撑满的嘴唇中艰难地喘息着,脸几乎全部埋在何晏君的两腿之间。即使如此,还是没办法将这滚烫如烙铁的鸡巴全部纳入口中,谈鸣玉强忍着欲呕的痛苦含得极深,用紧窄的喉咙挤压着饱满的龟头。
被迫深喉,谈鸣玉的眼角被逼出了生理眼泪,沿着脸颊悄无声息地滑落,他的一脸可怜都被夜色掩藏,居高临下的角度里,何晏君只会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儿。
双腿在车厢内几乎跪到发麻,持久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折磨,口中这一根儿显然需要更大的刺激,谈鸣玉控制着力道,用牙齿刮磨着凸起的青筋脉络,终于激起何晏君浓重的粗喘。
“全含进去。”何晏君的语气不容推拒。
娇嫩的嘴角几乎被撑到开裂,谈鸣玉紧紧闭上眼睛,顺应着后脑勺指掌狠压的力道,终于将何晏君的性器几乎全部吞咽进了口中,耻毛扎在他漂亮的脸上,微翘的龟头抵着上颚重重划过,长枪直入深深戳进了喉咙眼儿,小半截直接操进了喉管里。
车内一片寂静,口交的黏腻水声与沉重的呼吸犹在耳畔,引擎低沉有力的轰鸣声在夜色中回荡,真皮座椅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仪表盘上的指针在幽蓝的光晕中微微跳动,王江海默默为车预热,等待何晏君的吩咐指令。
“回内环。”何晏君压下喘息。
夜幕低垂,库里南在夜色中缓缓驶离,车灯划破黑暗,洒下一道柔和而坚定的光带,映照着两旁婆娑的树影。
轮胎碾过柏油大路,又驶上高架桥。
车厢内的温度微热,与性欲一同燎烧着谈鸣玉的理智,尺寸惊人的鸡巴满满当当塞满他的口腔,他感觉自己的呼吸愈发艰难,被窒息感折磨的无比痛苦。
何晏君不言不语,紧叩着谈鸣玉的后脑勺,专心致志地挺腰送胯,昂扬的性器一次又一次肏进谈鸣玉湿热乖顺的口腔,每次都深深操入喉口,利落而又粗暴的插入抽出,撞得上颚突突发涨,口腔内的软肉好似都红肿起来。
谈鸣玉被操喉咙操得双眼翻白,整个人几乎要晕死过去,生理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下,即使如此、仍旧本能地拼命用喉咙嘬吸讨好。
“很乖……”
何晏君发出满足的喟叹,伴随着低沉的喘息声又是一记深顶,“给你点奖励。”
皮鞋挤入了谈鸣玉的腿心,隔着布料用鞋尖顶了顶早已湿透了的逼口,双腿之间是敏感无比的逼穴,尖头皮鞋深陷于饱满的阴阜之中,挤开两片绵软的花唇不停磨蹭。
逼穴中的甜腻湿水流淌个不停,很快就把大腿内侧都浸透。
何晏君抬脚、鞋尖顶着逼口红肿的蒂珠蹭了蹭,谈鸣玉忽然浑身一哆嗦,毫无征兆地被送上高潮,两条长腿颤抖不停,湿黏的淫液自逼口倾泻而出,彻彻底底浸透了裤裆,像是失禁一般把身下那一小片染得濡湿。
何晏君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腿,“全湿了。”
轻而易举就被玩到了高潮,谈鸣玉爽得要命、爽完之后却感到万分羞愧,毕竟他的任务是讨好眼前的男人,却比何晏君先要攀上高潮。
谈鸣玉停下舌尖的舔嘬,低下脸遮掩愧色,试图解释,“抱、抱歉……何先生……下一次我一定会努力控制好自己的身体……”
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晏君再次操入了嘴里。
谈鸣玉被死死按着后脑勺,性器快速抽动百十来下,猛烈在口中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