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引诱你吗?

我曾经对你有过承诺吗?

我有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我爱你吗?

这些话像一把锋利的刀,无数次被许皓月想起、无数次刺入许皓月的心脏,许皓月后知后觉意识到,何晏君从未给过他任何衷心的承诺,也从未明确表达过爱意。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就不对等,许皓月的虚假真情里充满了试探与博弈,一开始就是为了利用何晏君的资源与地位,一开始就被何晏君彻底看透。

“封杀我也挺好。”许皓月笑笑,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与释然:“我入圈的目的早就达到了,是我不知足、是我太贪心……”

可是许皓月等了很久很久,公司的顶级资源照样安排,他还是无数人眼中那个光鲜亮丽的一线男性,只是何晏君像是彻底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十二、

何晏君的行踪向来神秘莫测。

身家与地位摆在那里,如果何晏君不想透露自己的去向,许皓月这辈子恐怕都再难与他相见。

到最后,许皓月只能选择最蠢笨的方法,再去奢求一丝垂怜。

暴雨如注、漆黑的夜空被闪电撕裂,雷声轰鸣、仿佛要将整个世界吞噬,在这个曾经为自己举办过多次宴会的庄园,许皓月被拒之门外。

许皓月浑身早已湿透,单薄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冷得不住颤抖,他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雨水顺着下巴滴落,模糊了视线。

庄园内灯火通明,却显得格外遥远。

铁门两侧站着几名黑衣保镖,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让我进去,我要见何晏君。”许皓月的声音沙哑,几乎被雨声淹没,他的手指紧紧攥住铁门的栏杆,指尖因用力而发白,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变得急促,却依旧固执地站在原地。

保镖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冷冷开口:“许先生,何先生不在这里。”

许皓月的身体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不甘,他知道何晏君不想见他,甚至可能早已吩咐过保镖,无论如何都不准放他进去,可许皓月依然不肯放弃,声音中带着一丝哀求:“我不会走的,除非他来见我。”

保镖们没有再理会他,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像一堵无法逾越的高墙,沉默让许皓月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雨势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许皓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膝盖渐渐发软,可他依旧倔强地站着;渐渐地,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雨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声;不知过了多久,他的双腿终于支撑不住,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膝盖磕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瞬。

可身体很快又被无尽的寒意淹没,许皓月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何晏君……!”许皓月猛地从睡梦中挣扎醒来,额头上布满冷汗,呼吸急促而紊乱。

窗外的雨依旧在下,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着玻璃。

何晏君阖着眼睛,坐在书房的真皮沙发上。

书房内灯光柔和、气氛暧昧,仿佛与窗外的暴雨隔绝成两个世界。

冷清疏撑着他紧实的小腹吞吃鸡巴,性器埋入花穴抽插不停,搅弄出“噗嗤噗嗤”的暧昧水声,两片红肿的花唇外翻,烂熟的花穴呈现出艳丽的殷红色,逼口不断渗出湿哒哒的淫水,将交合之处沾染得一片湿滑。

突然,书房的门被猛地推开,许皓月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手腕上鲜血淋漓,顺着指尖滴落在地板上,触目惊心。

随行而来的佣人们急急道歉:“何先生!许先生……他、他打碎了盥洗室的镜子……我们不敢拦……!”

似曾相识的人,似曾相识的夜晚,用着似曾相识的姿势。

许皓月对冷清疏的存在丝毫不感到意外,甚至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