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此言差矣,灵泽当时只说弟子的教养之事与我无关。但我若想关心一二,应当也不碍事才对。”
耿明机只笑不言,也不回答,转身走进屋子里。
他瞧着是无话可说,也不愿意服软,干脆就不说话。
灵泽跟着迈过门槛,走进屋中。
耿明机走入一旁自己的卧房,灵泽跟着一同走了进去。
白忍冬醒了,正坐在床榻上,捂着嘴轻轻地咳嗽着。
他面色不好,仍是苍白,但比起前些日子来可真是圆润了不少,气色也好了许多。
听见有人进来,他一偏头,见到灵泽,神色一僵,忙低了头,声音沙哑着:“灵泽长老。”
“不必多礼了。”灵泽制止了句,“如此虚弱,便躺着吧。”
白忍冬谢过了她,没有再多说,眼神却心虚地多瞥了她好几眼。
瞧他这副有气无力的模样,灵泽往旁轻轻一抬眼皮,淡淡问:“是何时醒的?”
“正是今早。”耿明机将身子一侧,立于屋内,望着她说,“师妹也是来得巧,忍冬刚醒不久。”
难怪外头没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