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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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幼有序,乾曜长老的葬礼被排在上玄掌门之后。

他那葬礼也差不多,但他并不能入墓陵。

饶是钟隐月,听了这事儿,也不禁疑惑道:“为何他不入墓陵?”

“天决门也是有规矩的,只是之前那假的掌门偏心,不按规矩做事。”灵泽长老坐在他罗汉椅的另一侧,捧着茶说,“师兄欺压弟子,恶意虐生,又用了邪术,还将邪术授予弟子,更是将弟子当做炉鼎养在名下……如此种种,实在肮脏。按着规矩,就必须将他从乾曜山除名。可毕竟曾是乾曜山的人,如今又已死了,便葬在山中陵外,为他立一墓碑,算是悼念他为山门付出良多了。”

真是离了陈博斌,整个世界都正常了。

钟隐月心中暗喜,端起茶杯喝了几口。

他又想了想,觉得乾曜山那几个不会高兴。

他想的没错。

得知耿明机不能入墓陵,乾曜宫中的那几个主宫弟子立刻不干了。

钟隐月得到消息,带着沈怅雪赶过去,就见窦娴跪在地上,抓着灵泽长老的衣角哭天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