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褪去外套外衣,“刷”的衣服褪下他身体的那一刻,鹿幼白羞涩的阖上眼,所有的声音挤在嗓子眼里说不出。

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等鹿幼白掀开一只眼皮偷偷去觑,男人已经钻入棉被,给了她一方宽阔的背影。

鹿幼白声音细小,“阿野,关灯。”

男人起身拉灭灯光。

屋内光线昏暗,鹿幼白借着从玻璃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脱去衣服,掀开棉被一小角钻了进去。

几乎在她刚刚躺好,呼吸瞬间被一股力道压扁。

她惊魂不定的看着欺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男人的手臂遒劲有力,单手扼住她两只手腕,薄薄如纱的月光下,男人俊美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双危险涌动的眸子更是让她倒抽一口凉气。

“阿野……”

她拘谨不安,手腕在宽大掌心扭了扭,明亮的鹿眸熠熠发光,“你干什么?我要休息了……”

细弱的声音不怎么有底气就是了。

毕竟和人家结婚好多天了,还没让人家沾身子,要是搁现代恐怕早就上法治栏目了吧!

鹿幼白想的没错,在裴斯野的心中,她的确和法制节目有脱不开的关系,甚至一度认为她是骗婚的骗子,但即便理智认定这个事实,他还是不可抑制对她美人手段迷惑了。

刚刚那个吻让他食髓知味,甚至不自觉想要更多……更多……

他欲野的目光沿着她羞涩含情的小脸儿向下,纤长雪白的脖颈,因为挣扎微微绷紧的雪白皮子细腻的好似找不到一颗毛孔。

游弋而下,鼓囊囊的胸脯,曲线柔软毕露,随着呼吸起伏,惹出人深层探究的冲动。

裴斯野理智和感情撕扯的厉害,一双漂亮的眼眸肉眼可见翻涌出轻红。

理智在斥责:这都是骗子的手段!裴斯野不要中招!

感情在叫嚣:亲下去!亲下去!你知道亲下去的滋味如何难忘,难道不想再经历一次吗?

两种截然不同的拉扯让他眼白浮出密密麻麻的红,清俊的脸庞因为克制和隐忍狰狞可怖,俯瞰而下的眼眸中潮涌出浓浓的侵略性。

鹿幼白在男人炙热的目光下娇羞成害羞草,脚趾头不自觉蜷成一颗颗珍珠。

“干嘛这样看着我。”

听着这软糯的嗓音,裴斯野的感情像脱闸的猛兽,顷刻间脱笼而出。

附身低头,唇瓣浅浅的衔住鹿幼白的唇,声音低哑带着渴求,“幼幼,给我,嗯?”

孤男寡女同处一个被窝,肌肤接触,擦枪起火,那细嫩肌肤的触感带起阵阵电流,酥软的一颗心不断塌陷。

自她身上拂来的甜香气扑鼻,蛊的心烫如火,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炙热滚烫的气息一阵阵撩耳廓,鹿幼白也是心如火烫,在男人的目光下连连败退,但好在她没有因此失去理智,素白的小手用力推按男人结实沉重的胸膛。

“不!不要!阿野你忘记答应我什么了?”

“我们……”她羞耻的耳根子冒火,猛的把脸庞别开,雪颈弯折出一道好看的弧度,热度一点点染红她漂亮的脸颊。

“我们还没培养出感情呢。”

“我喜欢你,鹿幼白。”

什么?

面对裴斯野直白火热的告白,她大脑一片浆糊,猛的当机。

喜悦不受控制的浮上心头,让她忍不住一遍遍的想:他说喜欢自己,那喜欢的到底是原主还是她这个穿书者?

喜欢的是皮囊还是透过皮囊爱上了自己的灵魂?

这些质问一出现,炙热的情愫瞬间凉掉。

“不,你不喜欢我。”

鹿幼白强势拒绝,绯红小脸儿上一秒还娇艳白嫩秀色可餐,可这会那些娇媚的容色正快速退潮,那双含着浅浅水雾的眸一看就知道在生气。

“嗯?”

裴斯野不太明白这种变化,拧着长眉不明所以。

鹿幼白这次猛的将裴斯野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