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唯独路北川从始至终将她护庇在身后,将所有风雨帮她遮蔽在外。

这份感情她自然是动容的。

而霍绍珩坐牢也让她意识到路家的势力之大,绝不是她一己之力能抗衡的。

更何况这种情况下她稍加抗衡就会加重霍绍珩的刑罚。

她尤记得被捉回的那天,夜色很沉,好似甸到了她的心里,她跪在路家的廊檐下,秋夜的凉气沁润肌肤,凉的透骨。

屋内传来激烈的争吵。

但路北川对她的袒护却声声入耳,生生暖化了她的心房,更是让她被愧疚的溪流淹没。

后来娘家的人散了,临走之前横眉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