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不饮不食,拽着库头走遍三库九室。

甲胄间、火药密室,乃至最偏僻的绢布缝甲房,他一一过目,寸步不落。

每一处,都有人低声议论。

“将军他......不是来走过场的。”

“他真不去早朝啦?不怕被言官参奏吗?怎么还盯器械这么紧?”

“查库的人我们见得多了,可像这样一页页翻账、一道道走检的......真不多见。”

有人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