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哼着,声音慢慢带上了哭腔,周免十八岁后就再没和陈靖分开过,无止尽的思念潮水般涌来,顷刻淹没了他,他叫陈靖的名字,喊他哥哥,然后哭喘着射了出来。

陈靖眼眸幽深,等周免平静下来,柔声哄他:“别怕,哥很快就回去陪你。”

洛争第二天打陈靖电话,通了,他不由分说先把人骂了一顿,然后才说:“我刚从你家出来。”

陈靖:“他怎么样?”

洛争啪嚓点燃香烟,慢悠悠吸一口,望着街对面的药店招牌:“像霜打的茄子,像离开水的鱼,像……”

“闭嘴吧。”陈靖越听越烦躁,“要不是为了养活这一大帮子人,你以为我愿意出来累死累活挣钱,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把人给我哄好了,等我回去,人要瘦了就找你算账。”

“我是你合伙人,不是你家保姆。”

“还合伙人呢,你出了钱吗我问你。”

“我怎么没出,你自己说你这条命值多少钱。”

陈靖静了片刻,转移话题:“你昨晚在搞什么?”

洛争一提这个就心情好,翘着嘴角说:“搞男人,搞对象。”

“得手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