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从背后笼罩而下,强行分开练和豫的腿,又往里进了几分。

顶到底后,兔绒发圈刚好卡在两人的交合处缝隙。

“和豫,对不起,你帮帮我。”

滚烫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练和豫背上,烫得他下意识缩了缩。

“我痒得快疯了”

还没完全进入状态的腔室被凶狠撞开,茫然地承受着裴衷一下大过一下的冲撞力道。

练和豫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便被漫天盖地的瘙痒给吞噬了。

与下体光溜得一根毛也没长过的练和豫不同,裴衷的体毛天生旺盛且粗硬。

好在裴衷的自我管理意识较强,总是定期清理得干干净净的,不至于叫刚长出来的毛茬扎到练和豫。

可兔绒比最软的发迹胎毛还细,比眼睑下方的睫毛还软、比最茂盛处的头发还密。

每一次抽插,细细密密的的兔绒便会像把小刷子似的在阴阜、穴口和阴蒂上来回剐蹭越磨越痒、越痒越渴望被磨。

“呃、呃……你把这玩意儿摘了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