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那两片水光淋漓的阴唇,一串透明的性液从湿红的腔室里往下滴到佩兹的下巴上,又流向他的颈窝里。
被比自己小一百多岁的佩兹揭了短,里昂多少有点恼羞成怒。
尽管双手被禁锢在长发里无法动弹,但好在他还能以咒语脱困。
“raf……”
里昂才说了半个单词,佩兹便立刻反应了过来。
一直在里昂乳头附近打转的长发猛地窜上来,毫不客气地缠住了里昂的舌头。
“老师,不可以念定身咒哦。”
佩兹想起一年前与里昂一同去另一片森林找材料时,在飞行中的萨玛背上把对方生生做到失禁的那回。
当时里昂简直是气急败坏、大发雷霆,趁着佩兹还在射精,当机立断下了个定身咒。
接着,在里昂的示意下,萨玛抓着赤条条的佩兹在云层里冲锋了整整三小时。
从那以后,痛定思痛的佩兹每天做饭洗碗时,都得在面前摆上一本巫术书,不到半年便把里昂常用的咒语记得倒背如流。
尽管佩兹打不过里昂,但只要控制住对方施咒的双手与舌头,他就能为所欲为。
半年苦读总算是没有浪费。
尽管两人做爱的频率并不算太低,但或许是巫师自带的恢复能力太强,每一回扩张都得费些心思。
佩兹的舌头才刚探进那窄深的腔室里,便被收缩的肌肉夹得动弹不得,甚至有些隐隐发疼。
软细的头发蓬出一团毛球,温柔地在敏感的阴蒂上滚蹭了好几分钟,里昂的阴道才终于放松了些许。
趁着里昂舒服得忍不住向前挺腰的机会,佩兹指挥着更多的发丝进入了他的肠道里,将发丝拧成柱状后,抵着对方的腺体抽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