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豫的阴蒂很敏感,用舌头或者是蘸了润滑的手指、龟头给它打圈按摩的话,他会很快进入状态,肌肉也会很快放松下来。”
“掌心向上,手指斜插进两个指节的位置,是和豫的最靠外的敏感点,向上勾着揉搓一到两分钟,等他忍不住合腿的时候,就可以继续加手指了。”
练和豫被游刃有余的大裴轻而易举插到高潮,羞愤交加的他向后一个头槌撞在大裴的下巴上,“你们俩拿我当生理课老师呢?问过我意见了吗?”
“抱歉。”大裴没管自己被撞得生疼的下巴,松开制住练和豫的手,揉了揉对方撞上来的后脑勺,解释道:“我想教教他,怕他待会太鲁莽,把你弄疼了。”
示弱总是能比针锋相对更快达到目的,认错态度良好的大裴实在是太懂怎么哄人了,不到五分钟,便把练和豫炸起来的毛顺得服服帖帖。
大裴同侧着脑袋的练和豫专心接了一会儿吻,这才抽出已经在对方身体里插出水花的手指,将性液抹在练和豫的乳头上,打着圈地捻揉。
他眯着眼睛望了眼伏在练和豫腿间专心侍弄着性器的小裴,冷不丁地抓住了对方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练和豫的胯下。
练和豫与小裴双双被吓了一跳
前者完全是羞的,他恨自己被快感冲昏了头脑,只是接个吻的功夫,便把身前的高中生忘了个干净。直到望见对方那双澄净而清澈的大眼睛,练和豫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发臊。
后者则是偷偷觊觎了那超出他美学认知的器官太久,以至于被按下脑袋时毫无防备,一头撞在了那对柔润的阴唇上,蹭上一脸濡湿。
小裴的鼻尖刚好撞在穴口,湿热而腥甜的味道奇怪又令人上瘾,他忍不住将鼻尖埋深了些。
那两片软肉,在夹他的鼻子。
这块柔软之地,像一片温暖而甘美的蜂蜜酿成的沼泽,叫小裴恨不得溺死在其中。
尽管自己还没与练和豫经历过那些相濡以沫的岁月,但他摸得到那根冥冥之中将两人绑在一起的、叫他们互相吸引的红线
似乎无论在哪个时空、不论在什么场合,他们俩只要能相遇,便注定会被彼此深深吸引。
从来拒人千里之外、连与家人都很少亲近的小裴从没经历过性事。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来,牛仔裤的裆部也被硬得不行的性器顶出鼓鼓的一包。
小裴不禁伸出舌头,试探性地在那颗显眼的熟红色肉蒂上舔了一口。
听见头顶鼓励似的闷哼声,小裴展开舌面,回忆着大裴教过的方法,悉心取悦着练和豫。
“乖乖……”练和豫怜爱地抚摸着小裴的后脑勺,呢喃道:“你做得很棒。”
身后的大裴不满足于自己被忽视的现状,闻言便立刻把正沉浸于被口交的快感之中的练和豫稍稍抱起,分开那对被舔得饱满红润的穴瓣,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阴茎直插到底。
“等等!”练和豫被大裴猝不及防钉入的性器撑得忍不住打了个嗝,他颤抖地抓着小裴的手,哆哆嗦嗦地与对方十指相扣,以此尽可能平复被直插宫口的刺激,“怎么你……都四十岁了还这么硬啊?!”
“因为有好好锻炼呀。”在床上被损了快二十年的大裴早已修炼得百毒不侵,边凿宫口,边心情甚好地笑眯眯损回去,“比二十岁左右这会儿还能多做一次哦。”
练和豫又气又爽,捏得小裴的手咔咔直响。
虽然沉迷于练和豫的身体,但小裴完全不想碰到二十多年后的自己的性器,他不悦地蹭了蹭练和豫的小腹,坐直了身子,恳求道:“哥,我想亲亲你,可以吗?”
天知道练和豫有多久没见过裴衷这么窝心又温驯的样子了,他忍不住亲昵地勾住小裴的脖子,朝对方那张腼腆又向往的脸上和气地吻了下去。
没接过吻的小裴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却始终不得章法。
他连舌头也不知道往哪儿摆,只能低着头任由练和豫舔舐着。
被大裴极富技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