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嘴角。
尽管练和豫的心理阴影早就在裴衷的“5%共情+5%温情+90%色情”的赤脚医生式疗法下消失得差不多了,但这并不代表他能毫无芥蒂地接受自己时不时被肏到尿床。
在梦里找了十几分钟的洗手间的练和豫,直到拧开某扇门后,看见了比一座山还高的裴夏正在抬起腿小便,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梦。
练和豫艰难地从梦魇中逃离,还没来得及动弹,身下便传来了酸胀又充实的感受他只觉得有根东西拄在自己的肚子里,甚至还有越变越大的趋势,几乎快要将他撑坏。
他吃力地掀开眼皮,裴衷脖子上的那颗颜色极浅的痣抢先一步撞进了视线里。
它周边还带了一圈昨晚被练和豫啃出来的牙印,此时正随着裴衷的呼吸,有规律地缓慢起伏着。
练和豫难受得很,支起上半身便想从裴衷怀里挣脱出来,可才刚一动腿,就被身下传来的异常感受激得嘶了一声。
裴衷还真是插在自己身体里睡了一夜。
两人的结合处全是练和豫睡熟时被磨出来的滑腻体液,因此,那么大一根性器在身体里插了一整夜也不见干涩。
可裴衷不拔出来是一回事,插在里头晨勃又是另一回事了。
越变越大的性器直顶得本就尿急的练和豫愈发抓狂。
练和豫分开腿伸手下去抓,想把这根不听话的东西从体内拔出来,可他才刚抬起一条腿,裴衷便下意识全根撞了进来。
睡到日上三竿,练和豫的精囊与状态早就一齐回满了,但由于夹着这玩意而睡了一夜,现下根本受不住任何刺激。
这一撞顶得练和豫眼睛都红了,他差点没憋住尿,难耐地抵着裴衷的肩头喘了好几口粗气,这才堪堪忍下来。
裴衷迷迷糊糊地醒来,搂着练和豫的腰往自己的方向带过来亲了一口,“和豫,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