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心被宽大的手掌扇得通红一片,练和豫无处可逃,只能破罐破摔地往裴衷的性器上坐,承揽着这令他歇斯底里的性爱。

而这刚好遂了裴衷的意。

练和豫数不清今天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在被抱去洗澡时,体内含着的精液沿着直不起来的双腿,从卧室一直滴到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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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已经黑得差不多了。

练和豫在床上被按着干了小半天,又在次卧床上补了大半天的回笼觉,除却裴衷给他补充的一杯电解质水以外整天粒米未进。

自觉休息得差不多的练和豫精神抖擞地前往餐厅觅食,看见占了大半个餐桌的玫瑰花与丰盛的晚餐,这才想起今天是情人节。

但有一点他不太明白,“你蒸这么大一锅生蚝干什么?”

裴衷摘下围裙,主动给练和豫拉开椅子,期期艾艾道:“给你补补身体。”

练和豫隔着肌肉摸了摸自己的被掏得四大皆空的腰子,果断去厨房多切了几个佐餐的柠檬。

他是得补补,不然每次都被裴衷比下去的话也太丢脸了。

吃完晚餐,两人裹着毯子在沙发上选着今晚要看的电影,准备以此度过情人节的最后几个小时。

可电影才播了个开头,周老师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此时已经过了十点半,极尊重儿女隐私与个人空间的父母一般不会在这么晚给自己打来电话,练和豫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他接通电话,那一头周老师焦急的声音清晰地传了过来:“儿子,裴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