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句的裴衷有点赌气,并紧练和豫的腿根闷头苦干。

与灵活纤巧的手指不同,性器在与阴阜亲密接触时,少了几分指哪儿打哪儿的伶俐自如,却因其尺寸与温度多了些驽钝粗暴的亲昵。

练和豫的健身习惯保持得极好,但总有练习不到的地方比如会阴。

与其他部分弹而饱满的肌肉手感不同,常年覆盖在纯棉内裤下的腿心处肉感十足、手感极为柔韧,像是块刚出炉的烤得裂了一道口子的带皮年糕,性器往里一送,便会深深陷进那饱满而滚烫的糯质沼泽里,难以轻易拔出。

两侧鼓鼓的阴唇只包得住裴衷的性器上侧,在摩擦施压中,腿心的附近的敏感肌肉被拉扯得发热痉挛,挤出滑腻透明的体液。

裴衷在性事中总是管不住嘴,无论是喘息还是赞美,一插进来便会像喝醉了一般絮絮叨叨地往外溢,倒也能将将盖住练和豫被肏到支支吾吾地克制不住呻吟时的动静。

可他才刚刚得了安安静静做的指令,在练和豫的穴口处磨得舒服了也不敢叫出声来,只得叼着对方的后颈,呼吸沉重地顶弄。

穴口处的水渍被圆润的龟性器抹开,就连那不会分泌体液的阴蒂也被蹭上了一圈亮晶晶的水光;

往回收时又总是会被翕张吮吸的阴道口黏黏地挽留一下,吞吃掉蹭过的半颗龟头。

帐篷里没人说话,交合处的闷而重的捣浆声入耳格外清晰,光是听声音,练和豫都能感受到裴衷的急切与凶悍。

裴衷干燥温暖的指腹蹭着练和豫的张合个不停的马眼与极为敏感的系带,但每当练和豫的阴茎一跳一跳地想射时,他便会掐紧了柱身、按住练和豫的铃口,直到练和豫把射精欲望憋回去为止。

一两次还能算得上情趣,三次四次练和豫就有点吃不消了。

他伸手去扯裴衷的手,抖着酸得叫人发疯的腰眼,喘得色厉内荏:“嗯……裴衷,让我先射一次,我快到了……”

“不行。”裴衷掐着肉冠根部,掌心在马眼上打着圈磨了好几下,差点没让练和豫叫出声来,“射完你就会一脚把我踹开的,我不乐意。”

被猜到了心思的练和豫哽了一下,莫名心虚,可他的一弹匣精液实在是憋到了极限,不得不发。

“好老婆,你让我射吧……待会你可以轻轻地进去弄一次。”练和豫讨好地向后送腰,将裴衷快蹭出火也没射精动静的性器嵌在自己的穴口,讨价还价道:“但你射的时候还是得拔出来。”

“不行。”闻言,裴衷捏了捏练和豫已经有些漏精的柱身,另一只手就着少量前液,循环往复地握着对方的性器上下撸动,得寸进尺:“我要重重地弄一次,而且要全部射进去。”

如果不是帐篷的隔音实在是形同虚设,练和豫非得把裴衷骂得狗血淋头。

要面子的练和豫想好了数十种在事后将裴衷搓圆捏瘪的方法,但在当下也只能咬着牙认下了这不平等条约。

禁锢着阴茎的手松开的瞬间,练和豫便迫不及待地挺着腰,在裴衷手心里射了个痛快。

“啊啊……”

练和豫不敢太大声,只得大张着嘴喘出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