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手挺痒的。
茶韵只当是客气话。
织田寡言,接下来的路程都很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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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八原。
茶韵就遇到了意外的老朋友。
撑着油纸伞,身穿和服,右眼贴着符咒的青年开口就是惊世之言,“你现在想和我生孩子了吗?”
茶韵翻了个白眼:“我已经结婚了。”
青年淡淡的道:“可以离婚。”他举了个无法反驳的例子,“你不是已经离婚过一次了吗?再离一次,我不介意当你的三婚对象。”顿了下,他又补充道:“你可以跟我生完孩子后无情的抛弃我,再找四婚对象。”
“我不介意的。”
茶韵从兜里面掏出一颗糖砸过去,“我介意!”
青年接住,拆开糖纸直接塞入口中。甜中带酸的味道在味蕾上散开让他半眯起眼,问道:“前段时间听夏目说你生病了,身体现在没事了吗?”
“好了也不跟你生孩子。”
青年不放弃的道:“你我结合,一定能生下最强的继承人。”他语气幽幽的道:“当初明明是你说的想要睡我,跟我生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