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遇衡这么宠你，当然不会让你知道了。”许自熙目光移到那条咖色的看起来就柔软至极的围巾上，笑了笑，“我以前可喜欢遇衡了，你知道我以后会和遇衡结婚吗？”

方棉脸上依旧是平静，“可你是他表妹。”

“对啊，不过我又不是许家的亲生女儿，结个婚也无所谓吧。遇衡再喜欢你你又生不了孩子，不是我也会有别人。”许自熙说的时候看起来好像是真的无所谓，“不过我就大方一点，就算以后有了孩子，也让你当遇衡花房里的小情人，我对这种事没什么在意的。”

灯光下，她脸上的笑容却显得愈发悲凄，“你认识我吗？我以前可是女明星，为了以后我和遇衡的婚事，我就直接退圈了。”

“再昂贵的奢侈品其实也代表不了什么，对于遇衡来说其实也不过就是随手撒钱那么简单。你觉得他真的爱你吗，会爱你到跟你结婚？”

“……”

她故作运筹帷幄说的一切都像是笑话，许自熙一直都觉得自己本来就是许家的一个笑话，一颗任人拿捏的棋子，不需要了扔在角落，需要了找出来把灰尘擦掉，说你是许家的女儿。她这么高傲，怎么肯就这样被丢来丢去。

可这依旧有一种要把方棉看穿了的感觉。

方棉垂下去的睫毛微微发抖，像是蝴蝶要飞走前扑哧的翅膀。

“许自熙，你在干什么？”

身后的许自陵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冷淡的目光如同冰山里寒澈的月光。他盯着自己妹妹故作厉害其实愚蠢心思都写在上面的脸上，吐出一句，“别乱耍小聪明。”

许自熙朝许自陵勾唇一笑，“随便聊聊。”

这边梁思妍端着杯子在门口偷听，却没想门突然被从里面打开，自己大哥面容阴沉站在自己眼前，吓得杯子差点没端住。

梁遇衡心里也是一跳，没看到她旁边有人，吐出一口气，说，“棉棉呢？”

“在楼下，自陵哥自熙姐也在下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