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告诉旌梨,他现在得讨好旌梨,他不想再挨肏了。
“那你为何叫他的法号?”
刘育嚅嗫好一会,都编不出一个回答来,但旌梨却没有再为难他,重新端起粥罐,给他起喂粥。
等喂完了,旌梨就抱起他,去花园晒太阳,桌上还有其他膳食,但旌梨一口都没吃。
刘育又求他直接回房,但没有成功,只不过,他发现这一路上,一个下人都没见着。
府上的下人,已经被辞光了,除了一个瞎眼的厨娘。
刘育不喜欢晒太阳,因为之前胖的时候,晒一下就会满身是汗,黏腻腻的,这个不喜欢,在他瘦了以后也没改变。
但他只能待在旌梨身上晒太阳,尽可能的不找苦吃。
这日头不大,不过,刘育已经许久没有晒过太阳了,这一晒,便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索性就直接闭上了眼睛。
晒了一刻,刘育就睡着了,等他醒来,已是未时,人也不在花园了,在青钥的卧房里。
青钥正坐在案边看书,手边是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注意到刘育已经醒了后,他就端着那完东西来了床边。
刘育明白那碗东西是要给他喝的了,所以青钥递给他后,他就直接喝了,可碗里的东西太苦,才喝了一口,刘育就皱起眉,苦得他吐出小舌来。
他想同青钥说能不能不喝完,但他一抬头,就见青钥在盯着他,嘴里的话就不敢说出来了。
在刘育断断续续喝掉一半后,青钥就没让他继续喝了,拿过碗,放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