旌梨捏了捏白嫩的屁股,突然间,抽/插变得猛烈了,撞得刘育痛得大叫起来,“啊、不要、啊啊……”

“你可不要乱跑,要是被世子抓住了,他可不会像我这样,可以让你这么爽”

因为小/穴痛得不停收缩,旌梨撞了几百来下,就被软肉挤压得出精了,他脸色不是很好,把男根挺进了最深处,等出完精了,也不拔,让刘育含着它睡。

刘育难受哭了,他现在哭都没声音的,只会掉眼泪,流鼻涕。

旌梨用拇指擦着刘育的眼,拭掉泪,说,“睡觉吧,明天给你吃你爱吃的。”说着,趁刘育眼泪模糊看不清,还亲了一口他的小嘴。

猝不及防被亲了嘴,刘育就别过了脑袋,旌梨抱着他,吹了灯便睡下。

翌日,旌梨取下刘育脚腕上的锁链,抱起还在睡觉的他去清洗,刘育的肚子有些硌,一低头,是那软软的小肚子被捅出来性/器的轮廓。

这样看来,刘育要接纳他的事物真是非常难受。

今日就是和左莲约定的日子,刘育爬起来时,发现脚铐没了。

他脚步虚浮地下床去,走到了屋外,看了一圈也没见着一个人,他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被豢养了几个月,外头哪怕一丁点儿的风声他都听不见。

直到去了前堂才看见一个文官,而且是打人最痛的那个。

付伶正在喝茶看书,桌上摆满了珍馐,香气扑鼻。

刘育突然想起来,旌梨昨天说给他吃他爱吃的这句话,虽然有点害怕付伶,但除了搬来的第一天他打人特别疼以外,后面就好了很多,刘育踟蹰了一番,绕到了付伶的对面。

他爬上椅子后就开始吃东西,这一次有各种肉给他吃,刘育吃着吃着就发现,桌上还有一罐粥,一看就知道是左莲做的,但现在有肉吃了,刘育便不再理这罐粥了。

等刘育吃饱了准备下桌时,一杯渴水被推到了他眼前,他抬眼看去,见不知何时,付伶竟然在盯着他。

刘育害怕对方,便避开了目光,捧起渴水喝了两口,一边喝一边祈祷付伶不要理他,这样他吃饱了还可以去晒太阳。

刘育喝到觉得不想喝以后就放下了杯子,下桌了,不过他一下桌,付伶便开口说,“过来。”

付伶的话他不敢忤逆,对方面色太平静了,让刘育完全猜不出这人心思,但刘育又觉得对方现在总归不会无缘无故又打他,只要不是打他就行。

付伶重新沏了壶茶,问,“饭菜好吃吗?”

“……好吃。”确实好吃,但比起他从前的大鱼大肉还是欠了些滋味。

付伶轻轻点头,又说,“再过一会我就要去侯府,真是好巧,今日五个人都没有空闲。”

“你觉得呢?”

“……”刘育默默捏紧了衣袖,付伶的目光满含深意,叫他不敢看。

付伶抬手,仿佛随口一说般,道,“你若想逃,难保不会惊动京城的官兵,到那时候……谁也帮不了你。”

刘育瞬间吓出了冷汗,迅速瞟了付伶一眼,但对方却过于平淡,已经收回了令人不安的视线低头品茶。

这句话就像在刘育心里埋了一颗雷,刘育不得不怀疑起这些文官是不是知道了左莲要带他逃走一事。

刘育从前一直待在蓟州,见过的世面不多,却也不算少,但他也能猜到若是惊动了京城的官兵,性命肯定是保不住了,这京城是一座真正的四面封墙的城池,只有一个出入的大城门,就算他能在追兵手下死里逃生,只要他们展开挨家挨户地地毯搜查,他也无处藏身。

可若是让他放弃出逃的机会,永远留在这一隅地,饱受压迫,永远只能面对这些相看两厌的人,他也做不到。

刘育被吓得一时间想了很多,等他回过神来回答时,他自己也不知道已经隔了多久,只小声嘀咕地回了一句,“我又不是不知道……”

他好不容易才等来一个离开的机会,就像一个狱徒终于找到能够逃出牢狱的漏洞,端看他敢不敢越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