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了,再见。”

宋余杭一怔:“你要去哪,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她说着,林厌的身体已经陷进了一片白光里,变得越来越透明。

“林厌?!”她失声惊叫,伸出手去捉,扑到了一片虚无,摔了个踉跄。

“林厌……”宋余杭喉咙里插着管子,含糊不清地挣扎,额头渗出了薄汗。

沉寂许久的脑电波终于有了波动,各项数值也都在稳步上升。

季景行看着她的眼皮上下翕动着,手指徒劳无力地抓着被单,喜极而泣,冲出去喊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