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在桌椅上,手边放着啤酒,还有那种饮料,饮料下压着美金。
不知道是谁又赌输了,钞票被人一扫而空,输钱的人破口大骂,夹杂着她听不懂的语言,其余几个扑上去把人踹倒在地,用脚狠狠踢他的脸。
巡逻队长用缅语大声呵斥,那几个孩子才退了开来,仍是骂骂咧咧的,往地上啐了口唾沫。
那浓痰就落在宋余杭脚边,她握紧了手里的枪,几乎现在就想把这些人全部突突死,然而,她知道此行最重要的任务不是杀人,也不是救这些误入歧途的孩子。
而是将今天的所见所闻,所拍摄到的影像一字不落地全部带回去。
将来,这些都会成为在法庭上一决生死的呈堂证供。
宋余杭悄悄吐出一口浊气,平复心绪,继续往前走。
把整个营地大致逡巡一圈,她心里差不多有数了,但也暗自心惊。
整个营地差不多五十人上下,一个占领了高台的狙击手,并不算顶爷带过来的那些人,其中一半以上都是青壮年,十来个孩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