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秦肇嘴唇干涩的裂开,他舔了舔,一阵刺痛传来。
漆黑的双目沉沉,像蛰伏在雪夜里耐心敏捷的野兽。
两条纤细的胳膊穿过腿根,亵裤顺着腿弯滑下来,白花花的长腿晃了晃,双足踩上他的胸膛。
里衣早被浸透,他握住她的脚腕,眼中有几分痴色,低头亲了亲雪白的足背。
凝香痒的蜷起脚趾笑了笑,男人的嘴唇贴着腕骨,一路向下滑动,健硕的身体随着动作,匍匐在她的双腿之间。
是香气。
玫瑰的幽香散发出来,滚烫的指尖掰开软肉,犹如盛开的花瓣,嫣红,湿润,饱满。
娇艳欲滴的色泽称得上这世上最美的瑰宝。
他只犹豫了一瞬间,便大口含住了逼穴。
凝香早已湿哒哒的,被温热的口腔这么一裹,淫水更是淅沥沥的冒出来,被他用粗糙的舌头卷过。
两条挂在肩上的腿儿打着颤,脚趾时而蜷紧,时而舒张,身体里的快感横冲直撞。
账内一片旖色,她像被推在激流中,不断的向前冲刺,流水冲湿她的身体,变成了湿哒哒的汗液。
凝香连着高潮了两次,小腹兴奋到痉挛,一阵一阵的颤。
喷出来的潮水又或者是尿液,都被他囫囵的吞进去,穴肉被舔的微微发肿,泥泞不堪。
穴口被舌尖撞的软软的,是她哭着说难受他才不舍得松了。
她身体病愈不久,今夜又这般折腾,早就累坏了,简单洗漱后,她窝在他的怀中酣睡。
秦肇的欲望才刚开了个小口,就被戛然而止。
账内都是香气,催动着他的血液滚烫流动。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怀中娇人软卧,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嘴唇都上火的裂开。
他偷偷脱了裤子,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她,肉根从她并起的腿间挤进去,被腿心的软肉,和柔软的逼穴包裹。
柱身刺激到穴口,马上就冒了水儿。
腿间变得湿湿滑滑,摩擦起来舒服极了。
“……”他忍住喘息,控制着粗重的呼吸,身下的动作却毫不怜惜,一下一下的肏着她的腿心。
软肉被磨的冒火,热乎乎的,淫水裹着肉柱,黏糊糊的。
凝香被疼醒,却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穴口被蹭的痒痒的,有几分难耐,她弱弱的娇喘。
滚烫的手掌撩开衣摆,裹住了圆润的双乳,见她醒了,秦肇也不忍着,微微直起身子,按着她的腰狠肏。
腿根要被磨坏了……
凝香无力张唇,只能哼唧。
虎皮毯子成了纵火剂,将欲望捂的汗涔涔。
快要射出来之际,他拿了帕子盖在龟头上,大力撸动了几下,噗噗的射满帕子。
一个晚上射了三回,依旧不够。
0020 喜欢吗?
20
凝香不愿意再陪他弄,困的发了脾气,将他赶了出去。
小太监坐在门下睡着了,听见木屐的声音,慌里慌张的站起来:“陛下,可是要水?”
“不必。”他的眉目淬了冰一般,冷冷的扫过他。
见他要出去,小太监拿了大氅披在他身上,跟在身后。
秦肇回了崇德殿,处理了一夜的公务,天微明时,换了朝服去上朝。
李福一整日都心惊胆颤的,昨夜分明是要留宿凤栖宫的,怎的深夜又出来了?
男人面上一如既往的冷漠无情,冰淬的漆黑双眸扫过手中的公文,旒珠遮挡了额前,看不出喜怒。
凝香睡到了午后才起,懒懒散散的窝在屋子里。
秦肇进来时,她正看书,见他进来,将书放到一旁,有些娇嗔的瞪了他一眼。
“在看什么?”他坐在旁边,拿起桌上她无聊时把玩的荷包,随意看了一眼。
“杂书罢了。”凝香稍稍坐直,手撑在桌上,“陛下,听说兖王进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