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但是我干干净净,我坚定自己和那些小鸭子不一样。”
“直到你出现。”易南川往前蹭了蹭,用额头轻轻抵住越城的后背,用额头感受对方温热的体温,“你把我变成了张文瑶口中的‘卖屁股的脏货’。”
越城眸底颜色渐深,晦涩不明。
“所以再次站在张文瑶面前时,我心虚了,”笑了笑,苦涩道,“其实除了心虚,我也不想让你出现在她的世界。”
害怕你会被我牵连惹得一身腥,被她轻视,被她诋毁,被狠狠戳脊梁骨。
“越城,我从来就不是个自信的人,一个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人,怎么敢去完全信任别人?”额头懒懒地蹭了蹭柔软的居家服,“你有钱,有权,长成好看还器大活好,别说花钱养男宠了,只要你开口,主动爬床白给的都数不胜数吧。我要是全身心的信任你,等你一脚把我踹开……我大概真的会拿刀跟你同归于尽吧。”
“我真的不想碰你的钱。”易南川疲倦地瞌上眼皮,叹气般道,“等某天我跟你分道扬镳了,至少我还能安慰自己,我没有被包养,只是和你有了一段关系平等的床伴经历。”
易南川说完这段话,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黑暗中的两人静默的呼吸着,长期的共同生活,让他们的呼吸频率都变得相近。
哑哑的低语响起,“越先生,你还是不理我吗?”
干巴巴地撒娇:“我现在很脆弱的。”
被褥挪动的沙沙声响起,越城侧过身体,用占有欲极强的姿态把易南川整个人捞进怀里圈住,下巴抵着他头顶蹭了蹭,温暖的手指拂过易南川的眼角,又一点一点摸向眼窝,触感细腻干燥,“声音那么委屈,我还以为你哭了。”
“没哭。”
“嗯。”
有点悻悻,“听你语气有点失望啊?”
越城笑,“你要是哭了,我就会开灯,好好看看你哭红眼的样子。”
易南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