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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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园这边欢天喜地,张灯结彩。喜字、红绸和红灯笼都还?在,要挂到新婚第二个月。易思龄在谢园的衣帽间已经?被佣人初步整理了一遍,衣服鞋子分门别类摆放,那?些珠宝首饰都太贵重,佣人们?不敢碰,等易思龄回来后安排。
栗姨是第一次来谢园,进?到这座园子后,实实在在吃了一惊。没想过姑爷家是这样的。
“我第一次来也惊到了。真的很像清宫剧拍摄基地。”易思龄跟栗姨开玩笑。
栗姨:“五小?姐该在里面玩疯了。”
主从二人从下?飞机起就聊得热切,谢浔之压根插不进?去话,听到这个五小?姐,他才笑着问一句:“五小?姐是?”
易思龄给他一个眼神:“你猜啊。”
“猜对有奖励吗。”谢浔之含笑看她。
易思龄很娇气地哼了声?,也不说有没有奖励。谢浔之思索片刻,“我想也许是小?花?”
易思龄惊讶,“你怎么猜到的?”
谢浔之把她搂过来,“这里除了你和栗姨,只有小?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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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一时间不知道是在侮辱他的智商,还?是侮辱她的。
“不要一脸嫌弃我的表情,我会伤心,老婆。”他把手掌贴在她的腰上,手指修长,严丝合缝地握住,漫不经?心说,“欠我一个奖励。”
“……我没说你答对了有奖励!”
“你哼了一声?,我以为那?是默认。”
“我哼是表示不高兴,不代表默认。”
“是吗?”
谢浔之想到什么似的,不经?意地笑了一息,“好的。”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属于自己的院子走去,中途经?过许多?景色,那?寒冬凌霜而开的红梅,散发清幽的香气,比起上个月,又开得更娇艳。
“谢浔之,你笑什么啊?”易思龄听见他那?意味深长的笑,觉得他很会玩弄人心,故弄玄虚把旁人的心吊得高高的。
她不知道其实该怪她自己跟猫一样的好奇心,太重了,受不得一丁点磨,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诱入陷阱。
谢浔之眸色幽暗,在明亮的院落中,像两点漆黑的墨团,“没什么,老婆。我带你去参观你的新衣帽间。”
易思龄见他不说,好奇心越重,有些抓痒挠心,就连参观衣帽间都没了心思。
可新衣帽间实在是太大太豪华,比起易公?馆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加上装潢和摆件无一不透着东方?式的华丽与庄重,比当?初拿给她过目的设计图纸要美上千百倍。
易思龄的心思还?是被分走了一些,等到行李整理好,给谢家众人的礼物都一一整齐摆在桌上,佣人们?都离开,这里只剩下?她和谢浔之两人。
易思龄一把拉住他的手,抬起下?巴尖望着他,“你快说,刚刚笑什么!”
“怎么还?在惦记这事?”谢浔之失笑,更觉得她像小?朋友。
小?朋友在得不到一个答案之前,是不会将某件事翻篇的,他们?比成年人更执着。
“你快说嘛。”易思龄瓮声?瓮气地。
谢浔之握拳,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这才徐徐俯身靠过去,沉了音色,温柔询问:“昭昭,既然?哼不是代表默认,为什么我每次进?入你之前,问你可不可以,你都只哼一声??”
“…………”
易思龄张了张嘴,脸颊迅速涨红,迅速蔓延至她那?又修长又挺拔的天鹅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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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小?到大都脸皮很薄,又爱面子,稍微被调戏逗弄就会羞耻蔓延,要发脾气,所以旁人都顺着她。偶而陈薇奇故意逗她两句,她都要发怒,何况是谢浔之这样风度翩翩做坏事?
面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幽沉的黑眸流出一丝促狭。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