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不怎么信。
“真的。”他风度翩翩地保证,温柔地捋顺她?一小簇缠结的发尾。
易思龄还是不解气,又低下去,对准他的肩膀咬了一口,这才满意地从他身上起来。
“我懒得和你说了,去洗澡了。噢!这些乱七八糟的衣服……”
“我来解决。”
易思龄轻哼,从里面拎出唯一一件正经的暖橘色蝴蝶刺绣纱裙,“这件不错,我留了。”
谢浔之唇角勾了勾,哑声说:“尾巴的也不错,可?以也留下。”
易思龄冷冷地瞪他,灯下,她?生气的眼睛也含着光彩,黑眸清澈而?明艳。
谢浔之很轻地笑了一声,她?昨晚说了爱他,喊他daddy老公,给了他四次,包括浴室一次,客厅一次,今天?被她?瞪一瞪,骂一骂又算什么,只是微不足道地小小代价。
这世界上尝到任何甜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易思龄见他笑得和煦而?温柔,有些狐疑地蹙起眉,实在不懂他都被罚睡两周地铺,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神经…
她?有些恼,在心里暗暗骂了句。
洗过?澡,谢浔之为她?深深推了一支冰凉舒爽的消肿药。易思龄丝毫没?有宿醉和纵/欲过?后的颓靡,她?并不知道昨晚有多纵/欲,此时?神清气爽地坐在餐桌前,喝着浓郁而?不油腻的牛骨牛腩汤。
喝了几口,她?这才想起塑料姐妹,啊了一声,连忙放下汤匙,给陈薇奇拨去电话,问一问她?今天?什么行程,昨晚睡得好不好。
谢浔之无声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剥着虾。这姑娘昨晚还为了姐妹不肯回家,今天?就把姐妹忘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