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真不知道这事。昨晚凌晨她还在某个朋友的生日party上蹦迪。
何况两位老板从不报备行程,很难找到。
栗姨在酸奶里洒了一把洗净的蓝莓,搭配浅金草绿配色的铃兰花瓷杯,端给易思龄,“听说是有很重要的事,所以连夜坐民航飞过去了。”
“重要的事......”易思龄给花花顺毛,想了一圈也没想到这两人合体去京城是做什么。
是生意上的事吗?不像。毕竟夫妻两个同时行动,谈个生意也太隆重了,说谈婚论嫁还差不多。
她直觉有诈。
吃过酸奶,易思龄回房去休息,过会儿,老四易琼龄来找她说话,话题不知为何,又来到了她的婚事。
“我前天躲在书房门口,听见他们在商量你的嫁妆!还有婚宴的酒水牌子!到底怎么回事啊!”
易思龄呆了一瞬,真是接踵而来的坏消息。
她身体朝后倒,呈大字型瘫在床上,左脚的鸵鸟毛拖鞋掉在地毯上,另一只还挂着,摇摇欲坠。
小花调皮,偏要去玩易思龄脚上那只,轻软的粉色鸵鸟毛被薅下来好几绺,在空中慢慢悠悠荡。
“......Della,我好烦,你别说了。”
“心疼你,Mia,才二十四岁就要走进坟墓。我反正是不会结婚的。”
易思龄翻个身,看着她:“你才十五岁.....”说这种话会不会太成熟了。
易琼龄说:“十五岁也不小了。”
易思龄有气无力,只说:“你不结婚,那你谈恋爱。小心我告诉爹地你早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