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言毕,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和那个晚上一模一样的场景,宋溺言这一次却没有选择追她。 他大概已经留不住,他大概已经挽不住。 那就拷住、囚住吧。 灯光在地板上铺开一卷灯影,某一簇光明却溃烂在少年黑漆漆的空洞影里。 原来她从来都没喜欢过他。 看来他已经没必要继续试图让她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