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飞伦敦吗?”

晏为炽道:“明天走。”

黄遇淋雨淋得头有点疼:“注意安全。”

告别了,人还在车里没下去。

陈雾启动车子,黄遇跟着他们回了朝陵公馆,蹭了碗热腾腾的面条,睡了一直空着的北边次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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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因为继承人的死陷入乱局,姜董没有时间去沉浸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沉痛里,他手握姜氏的方向盘,需要尽快稳定局势才能避免人仰马翻。

葬礼一结束就召开了董事会,董事们对断崖式暴跌的股市束手无策。

这已经是出事以来的第二个会了,该讨论的都讨论了,半个多小时的会议基本都是无人发言。

姜董回家待在书房不出来。

姜太太端着一碗姜汤上楼,里面的话声戛然而止,她敲门进去,没问他在里面和谁通话,问得更加直白:“你站晏家哪一队?”

姜董碰翻了姜汤:“你一个妇道人家,关心这个干什么!”

“姜卫民,别忘了,我嫁给你之前是在世界顶级学府念的财务跟会计双学位,“姜太太没声嘶力竭大哭大闹,她可以说是温婉平和地说,“有什么是我不懂的,让你觉得我们之间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