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跟胳膊上,有些许缠绵的意味:“那你会生病的。”

“没事。”季明川闭眼。

姜禧等了会,没等到他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就主动问了起来:“怎么不回家。”

“我是初出茅庐涉世不深,被人算计了,喝了不该喝的东西。”季明川的睫毛上抖落冰冷的水珠,有种脆弱病态的性感,“你有身孕,我怕我控制不住伤了你跟孩子。”

姜禧所有的不安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随之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内疚,她扑到他的怀里哭了起来:“我还以为……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季明川抚着姜禧颤动不止的背,欣然接受她颁发的最佳丈夫奖。

没顺从欲望不过是因为,对他而言,女色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