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都可以给我。”陈雾说,“我为什么一定要从覃小姐身上找,我们可以聊别的不是吗。”

黄遇吃瘪,以前怎么没发现陈雾这么能说。

什么憨厚的老实人,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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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雾拿掉头上的毛巾放在椅背上面,垂着眼睛抓了抓已经半干的头发。

谈不上多精致,却让人移不开眼的手指在发丝里穿行。

黄遇咂嘴:“你怎么都没变过。”跟在西德那会儿当小保安的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