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陈雾急急忙忙进屋抓了外套出来,晏为炽已经走了。
摩托的轰鸣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
深夜,晏为炽刚把摩托车熄火,陈雾就打开门跑出来:“回来了啊。”
显然是一直在等着,这么晚了都没去睡。
晏为炽没给陈雾回应,他面色厌怠的走到门口,呼吸里有股子烟味。
陈雾给他让位置,在令人窒息的气氛里找话说:“卫生间的水管我已经修好了,我以为很麻烦要找人来弄,还得等个天把,没想到挺简单的……你要去卫生间看看吗?要是觉得哪里不行,我再修修。”
晏为炽将头盔跟车钥匙扔到桌上,他往吊床上一躺,鞋子踢出去老远,差点砸到电饭锅。
陈雾在门边干杵了三五分钟,一阵阵的夜风往他后脑勺上扑,又四散开来,将桌上一截揪下来没用过的卫生纸吹得飘飞起来,他打了个激灵,忙把屋门带上。
屋里一下变得寂静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