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在青年失神的面孔上。虫精从他的股沟里缓缓流出,穴口已经合不拢了,往外抽搐着张开。

他一边喷卵,虫族一边跟他交配。

虫巢之中,传来一个青年梦呓一样的低语声。他全身赤裸,不着一物地蜷缩在地面上,单薄脊背上一节一节的脊椎骨隐约可见,肋骨随着呼吸起伏。他的身体苍白,小腹上蔓延着黑色的纹路,仿佛已经和虫巢融为一体。

他不断地喃喃低语着什么。巨大的虫足在他身边爬行,不远处,诡异的虫翅在巢穴顶端微微开合。由骨刺和薄薄的肉膜构成的翅膀摩擦间发出声音,无数的虫肢爬动着,口器发出‘嘶嘶’的响声。

绝大多数的时候,虫巢中保持着绝对的安静。虫母需要静谧的空间来休息。那些尖锐嘶叫着破壳而出的幼虫,很快就被工虫照料,为它们清洁,并且搬运到专门的育儿房去。

一切都井然有序,遵循着绝对的秩序。负责捕猎的猎兵带来新鲜食物,工虫负责筑巢,保持巢穴的清洁,并且检查通风,温度,管理食物的储存,处理死去的虫卫尸体。

虫母的禁卫队时刻警戒着,负责守卫着它们的母亲。它们会时常为虫母清理身体,喂母亲流状的食液,检查他的身体。卡莱文的身体并不是非常健康,有时候虫卫会将他抱到更加通风的地方去,或者在地下泉水的附近,建立额外的卧房。

虫巢的规模不断地扩大着。卡莱文不断生下新的虫卵,那些卵很快变成了一代代的幼虫。暂时没有孵化的卵被储存在一个个新建的育儿室里,等待虫群找到更加合适的居住地后,再进一步扩大。

卡莱文在不断受精,怀孕,产卵的过程中一直哭着,偶尔在睡梦中哽咽,虫卫用口器触碰他湿漉漉的脸颊。它们都有着无比锋利的足肢,可怕的体型,和复杂的口器,全身上下,几乎每一个部分都是坚硬的。有时候卡莱文胡乱地抓些什么,像是期望有人会来救他似的,一边哭一边往前挪着。那些禁卫队的虫卫小心翼翼地用前肢把他移动到较为柔软的菌毯上,口器交叠着摩擦,似乎在互相交流。

孕期中,青年隆起的小腹让他行动困难。他稍微动一动,有可能就会失禁。他的阴茎软着,但肉穴却大咧咧地张开,晶莹的穴口往外努着,像一张软软的小口。嫣红的嫩肉被卵撑开,透明的黏液顺着青年的大腿往下流,偶尔还会混合着一点血水。

卡莱文在清醒的时候产过几次卵。他一边扭头,一边倒吸气,一边发出短促的哭音。他在庞大虫卫的前肢里流水和失禁,一只虫卫将口器的弯勾抵进了他的穴里,试图把那枚发育得过于大的卵给钩出来。过于恐怖的现实让卡莱文失去了表达能力,他有时候颤抖得像是癫痫病人,雄虫伏在他的身体上,将生殖器深深地插入他的子宫里。

青年的小腹里装满了虫精。有时候卡莱文被撑得受不了,会求着虫卫给他少一点。他绝望地喃喃低语,啜泣,低微地祈求着,虫卫围着他,用口器捧着他的脸,似乎在尝试着理解他的话语。更多的时候卡莱文说不出话来,湿漉漉的脸颊泛着高烧似的潮红,转过头来,用手无力地搭在虫族的腹甲上,试图让对方粗大的生殖器往外拔出来一点。

有些虫卫射得太深了。卡莱文不断地哭着,但有些虫族和他交尾时,会让青年发出细微的甜蜜呻吟。它们专门变异出了取悦虫母的器具,或者是旋转的吮吸状口器,会高速震动的腹部发声器,又或者是布满肌肉凸起的中空管状物。那些海葵样的管状物能吮吸虫母的阴茎,也可以填到后穴里去。它们非常柔韧有力地挤压着,青年很快被榨出了稀薄的精水,然后是汩汩的尿液。

那些会震动的发声器,碾在青年往外绽开的穴口上,压得扁平。会吮吸的有力口器最开始会让虫母呻吟,之后那些呻吟会变得越来越高亢,发颤,然后变成尖叫声。最开始的温柔总是让青年贪恋,他喜欢那些柔软的抚摸,口器亲吻着他的小腹,摩擦着卡莱文的后背。青年脸颊通红,喘着气,用鼻音发出颤抖的哼声。

虫群围绕着他,取悦着他。这种爱抚仿佛没完没了,他射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