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高台上同样是一层厚厚的菌毯,他身旁不远处就是些大小不一的虫卵,都被极其规整地放置着,在灰白菌毯里偶尔发出一点幽幽的蓝光。

任何一个人都轻易能看出来,尽管那些虫卵是这个高台上除了他唯一的东西,但这个青年并不想靠近哪怕一点点。他的身体语言明显能读出失去理性的恐惧,一边在一众虫族的直视下瑟缩,一边又试图离身边的那些虫卵远一些,一直在颤抖,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动物。等到其中一只巨大的黑色虫族从高台下开始上前的时侯,他彻底无法控制住自己了。

恐惧掌控了一切。青年的啜泣声骤然变高了,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被无数眼睛所注视的感觉让他感到崩溃,仿佛他的一切都能被看清,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隐藏... ...

一点湿濡的水声响起来。青年颤抖苍白的双腿之间,慢慢呈现出湿漉漉的水痕。他的足趾痉挛般往里缩着,足背绷得很紧,能看到青色的优雅脉络。从夹紧的赤裸大腿内侧往外很快漏出更多,汩汩流出,一直顺着曲线弧度的小腿往下,打湿了白色菌毯,在他臀下积攒了一汪透明的水液。

青年咬紧了下唇,但还是漏出一些带着哭音的喘息。苍白的唇颊被印上咬痕,很快泛出血色,让年轻的人类看上去像是画中描绘的人物,笔触由深浅入晦涩,又透着一种被打破的颓废美感。

在那张惊慌失措,年轻,又孱弱的面孔上,已经变成玫瑰红的唇颊很快吸引了更多的目光。青年的面颊却变得格外苍白。他的眼眶与眉骨处被阴影笼罩,不断瑟缩自己赤裸的身体,像是在天敌和刽子手面前一样无助。

他因为恐惧而徒劳喘息时,苍白的肋骨在皮肤下勾勒出极美的弯曲线条,像是大理石雕刻而成的挣扎塑像。痛苦让他的蓝色眼睛看上去更加透亮了,几乎呈现出一种水晶样的光泽;下睫毛被泪水打湿,乱乱地贴在下眼睑上,溢出通红眼眶的泪珠不断砸下。

这个场景十分圣洁,但又渗透着诡异。赤身如祭品一样无助的人类,如油画一样起伏优美的裸身,修长苍白的腿,纤细的手腕和足踝...他的下/身还在汩汩失禁,修长双腿颤抖着绞在一起,被极度的恐惧弄得失了声;半粉红的性/器垂下来,熟嫩的龟/头湿淋淋的,往外控制不住地‘滋滋’流水,顶端尿孔甚至还在一张一合,痉挛着不断失禁。

他面颊上的泪痕充满恐惧。那一双雪白的裸足也害怕蜷了起来,紧张的足弓绷得直直的,不断在松软的菌毯上无力蹭着,像是发情了的小母猫。在被那只虫族抓住的时侯,青年甚至怕得发出了声音来。他断断续续哭着想要逃走,一边控制不住地失禁,一边绝望地试图挪动自己哪怕是一点。

很快,可怜又无助,湿漉漉的柔软祭品就被捕住了。

抓住他的那只黑色虫族体型非常大,口器分为里外共六层,密密麻麻往外凸出,又能合拢去。与那只生有暗红色肉翅,体型呈暴戾肌肉曲线的红色虫体不同,这只虫族的脊背上长着刀锋一样的骨刺,黑色棘刺自有一种诡异的生物优雅感,线条流畅,像是黑豹,黑曼巴蛇;层层叠叠的铠刺和暴凸肌纹互相交互,像是一种来自异族的纹身。

尽管这种‘捕获’充满着小心翼翼,但它们柔软的母虫还是受了惊。对方的动作尤其轻柔,几次试图用锋利狭长的颚勾帮他翻身,力度完全是试探性的,密切观察着虫母的反应。可怜的人类显然被吓坏了;他被对方温柔地放置在菌毯更厚一些的地方,被几只颚勾不断轻轻检查着身体,显然是在寻找他身上哪怕是一点点最微小的伤口,或者是血迹。

它们的母亲刚刚才从睡梦中不安地惊醒过来。在锋利的狭长颚勾下,传来它们柔软的小虫母剧烈心跳声...青年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震颤,甚至是呼吸起伏,都能顺着那几根微微震动的骨状颚勾被精确捕捉到,不会有一丝的遗漏。

年轻的虫母‘汩汩’地流了好多水。他的大腿不停发颤,在那些狭长颚勾的不断摆弄下不断抽泣着,显然已经是惊惧到了极点。

颚勾锋利至极,但只是轻轻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