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伤口的愈合呈现一种非正常的快速;新肉生长的麻痒刺激中仍然交织着偶尔的疼痛,但强烈的信息素致幻感仍让青年神志彷徨在云端,大腿偶尔再发着颤痉挛一两次,后穴不断可怜地收缩着,往外吐出来里面湿淋淋的粉色嫩肉。

湿透了的毛巾已经开始逐渐变得冰凉。躺在上面的青年在昏迷中偶尔痉挛,失去神志。在房间里黑暗而隐秘的五个小时后,在床侧的透明橘红温仓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

那枚被放置了五天的黑色虫卵裂开了一道缝隙。

卡莱文是被黑暗中一种模糊的怪异声慢慢吵醒的。他艰难地醒来,并且神志模糊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房间的床上,而不是在什么打着六盏白织灯的惨白手术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