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刷杆。

厚重鞋底与地板摩擦的声音格外明显,每一声都重重撞击在死寂的空气里。

下一秒,姜许就看到有一个人走到了玻璃门前,是个异常高大魁梧的身影。

那人说话了。

他的嗓音很低,像是被沙子碾磨过,沙哑而粗糙,“你好。”

说的是中文,但他的发音生硬,每个字都咬得很用力,应该是华语的初学者。